跟在我身后,穿过那些男子愤怒凶恶的痛苦目光,向那边角落而去,她漂亮的脸依然孤独痛苦,却不再自甘堕落故意堕落,或者即使要自甘堕落故意堕落也不会再者不拒,也会是个只选择我的天使。
那些男子很不甘,yù追赶我们而,一群身着xìng感艳装估计是酒楼里提供特殊服务的红粉女郎却迎了上去。
女们花枝乱颤,媚眼浪语。
七八个男子在她们浑身汹涌的波涛和满嘴满眼的放浪春光中被融化征服。
他们立刻瓦解,基本都选择就跟着挽着自己的手的女郎去了。
反正,他们只是疗伤的。
他们只要对方是个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他们却并不在乎。
他们真正在乎的还是那个让自己失恋让自己又恨又痛的人。
他们以为了这里,以为跟着别的女人去了,就可以彻底忘记那个人,不再受伤,可正如先前载我酒楼的的姐所说,又有几个能在黎明醒面对第一缕曙光时,不追悔莫及,伤更伤。
依人跟着我,在角落里的桌前面对面的坐下。
酒吧公主为我们添了酒杯,笑问我:“先生,再给这位小姐点啥!”
等我回答,依人就道:“先两瓶你们这里最高档的洋酒,要喝起不烈但绝对可以过后醉人的那种,不够我们晓得再叫,还有把他手里这瓶酒拿开,并顺便把这杯子也换掉,我想你也不是刚做酒吧公主的,你应该知道喝我要的那种酒应该用什么样的杯子!”
酒吧公主有惊诧。
凭依人脖子上的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身上的名贵衣服,叫她们这里最高档的洋酒,换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惊诧。
反是不叫这样的酒,他们才会觉得奇怪,奇怪这样的豪门千金竟会如此吝啬,或者原只是把自己打扮成豪门千金实际却不然的爱慕虚荣的女子。
不一会儿,酒吧公主就捧了两瓶洋酒,我不认识商标上那些英文,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也不知道到底能值多少钱,是不是我每喝一口,就是喝掉我一个月的工资,喝掉我故乡的父老乡亲半年的所有开支,但我有问。
还有新换上的杯子,明晃晃的,手感细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质材所做,该叫琉璃杯,琥珀盏,还是别的。
但我也依然有问。
我还在**,依人就已为我把杯斟满,也给自己的杯斟满,然后举起杯,和我对饮。
最高档的酒果然不愧是最高档的酒。
更何况这最高档的酒还配上了最适合盛它的杯子。
如鲜花配绿叶,美女配英雄,喝起果然口感说不出的美妙香醇,仿佛神水琼汁。
也果然是那种喝起不烈但过后绝对可以醉人的那种高档酒。
恨眼对恨眼,伤心人对伤心人,无声将几杯酒饮下之后,瓶里的酒还干,我和依人却果然都有了几分醉意。
我睁着迷离的醉眼,再次问依人:“你是怎么这里了!”
依人依然有回答,依然只是问我:“改之哥哥,你呢?”
看,我们虽然都醉了,却还全醉,心里到底都还有几分明了。
我们不再说话,接着喝酒。
有相约,我们却仿佛都要喝醉,不醉不归。
醉了才放得开,醉了才可以吐真言,深深埋藏在内心里的真言。
瓶里的酒依然喝完,我们却醉了,这次是真的醉了。
依人睁着伤心而迷乱的眼睛望着我,迷迷糊糊的道:“改之哥哥,我们,我们不回去了,我们去开间房……”
我道:“不回去,不回去,房间……我早就开好了……”
也睁着伤心而迷乱的眼,也一样的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