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暮云贺头上,还宠溺的揉捏了几下。这种挑衅是不言而喻的。
暮云贺明显的感觉到那双狭长的眼睛背后隐藏的怒火。暮云贺的第一直觉,这两人是熟人。
赵云也感觉到爷爷和老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不明所以的看向暮云贺,暮云贺冲赵云使了一个离开的颜色。
从来没有听爷爷讲过什么熟人,在暮云贺心中和爷爷关联最紧的词只有一个,钱!自从自己会走路说话赚钱的那一刻,爷爷就和自己亲近起来,和自己玩的游戏除了诈金花,就是诈金花!除了钱和诈金花,自己对爷爷没有半毛钱慈祥和蔼的印象。第一次,见爷爷的熟人找上门。
爷爷见暮云贺离开才开口问来人,暮云贺说的没错,爷爷和眼前这个花白头发的人的确认识,只是爷爷的语气中并没有熟人相见的亲昵感,反而有一份刻意的疏远:“你不是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了吗?闲云野鹤的人还来找我们做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他怎么也不会忘记,正是他小时候最崇拜的人,何止是自己,所有兄弟中只怕没有一个人不崇拜他,他是所有兄弟中天赋最高的,而且是唯一一个会观天象的人。可就在父亲要将衣钵传给他的时候,他却跑了,一走杳无音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大哥!暮云怀。十几年未见,涌上心头的并不是许久未见的兄弟情深,而是埋怨和愤怒。
关于当年的种种,对他而言都只是过去,他喜欢自由点的生活,他懂爷爷这句话背后指责的深意,无奈的长舒一口气:“哎!十几年没有联系你们,是我的错,老爹死了我跑了,我也有错。只是我真的不喜欢继承衣钵,三弟啊,好久不见你应该请我进去吃顿饭吧!”
爷爷yīn沉的脸上,似乎更加yīn沉了一点,他知道以大哥的xìng子是不会觉得没有替老爹守丧是一件不孝,甚至会让他内疚的事情。大哥是众多兄弟中最难管的,每天都会被老爸追着满院子打。可功课又是完成最好的一个,被打的原因是因为大哥做完功课后就拉着众兄弟陪他玩。老爸说他没有当大哥的样子,没有起带头作用。反而是二哥督促他们练习道术。老爸最器重大哥,可又被大哥气的最惨。
虽然埋怨大哥没有见父亲最后一面,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想着父亲走了,他就会来和兄弟们见面了,没想到一走几十年。
几十年的空白暮云怀轻描淡写带过,爷爷的心里说不出的不爽:“没饭给你吃!”爷爷冷冷回了句。
“有钱就行了,正好我们出去吃吧!”
一提到钱,爷爷的脸绿了,像看强盗一样,恶狠狠的咬着牙齿道:“没钱!”
暮云怀笑了,爷爷的敛财手法还是传承自自己,虽然自己也很喜欢钱,但自己更喜欢将钱花出去的快感,所以自己是为了甩票子的快感而去挣钱,而三弟是为了数票子的快感而挣钱。
“不如,我请你吃顿饭?”
爷爷没有说话,但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绿了。
“我记得三弟你喜欢吃鱼对吧,附近那家AAA鱼做的可是远近闻名。”暮云怀边说,办观察着三弟的脸色,他知道三弟抠门,抠门的人不仅对别人扣,对自己也抠,但他们从来不吝啬去宰别人。
面对免费的午餐,爷爷还是很有定力的,大哥消失几十年,突然出现,叙旧想家人这种理由更本站不住脚。大哥的到来不是偶然。
“为什么找暮云贺?”爷爷绕过这个吃饭这个话题,进入正题。
提到暮云贺,暮云怀也变得严肃,接着问了爷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们,怎么把暮云贺养成那个样子?”
爷爷眉头轻佻,“养”这个字眼透出来无限的界限感。刚才的话简直就像一个出差回来的人,看到邻居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