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一副悔恨样,其实她感激个屁,全是装出来的,连老太婆死的时候她都害怕的不敢让家人去看她,每年祭日都不敢去扫墓,说白了她就是怕潘家。不对,是怕潘家收回她的特权,让她滚蛋。再说了,她这还有潘家撑腰,潘家也讨厌那个老太婆。
她心中早就算出了自己的平安无事,所以打完电话jiāo代完之后又四处敬酒去了,真是便宜潘媛了,要不是消息走露,她还真像看看当杨晨旭看到老太婆曝尸于外和潘媛闹翻的样子。
“王小芳!”
屋中传来的一声招呼,让刚才还沉浸在报复后快感中的大嫂面色一沉,那个名字是她最敏感的一根神经,她最讨厌别人叫她的名字,太土了不仅土而且随意,就和抽奖一样,作为王家的千金她要容貌有容貌,要背景有背景,天之骄女,可最不能让她容忍的就是她居然有个和小明一样土到掉渣的名字,虽然已经把身份证上那个土鳖一样的名字改了,但是毕竟她曾用过这个名字,这是不争的事实,听到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叫她,她简直想把那人的嘴撕了。
今天到场的亲戚有娘家人,有自家人,还有远亲,知道王小芳这个名字的人带领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将目光一起向大嫂投去。
而王小芳则逆着目光看向叫她名字的人。
“潘媛?”做贼心虚,王小芳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而且她又注意到潘媛的脸色极其难看,但她心中潘媛不会对她如何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
众人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谁也没有开口,都停下手中的事看着二人,背景舒缓的音乐也不知在哪位有心人的照顾下被调小了。
“潘媛,你懂规矩吗?我的名字是你一个小辈叫的?”先发制人还未等潘媛开口,王小芳便开始找茬,扣她一个不懂拒绝。
潘媛没有理会,在她眼中,这个指示别人刨坟的女人根本不配让她叫嫂子。她也本想息事宁人可是以前种种借口都变成了愧疚,她无法让自己安宁,只有为婆婆讨个公道她的愧疚才可以稍稍少一些。
“我去了雾隐山,我婆婆的坟被人刨了。”尽管潘媛已经把声音尽力压低,但还是让不远处的丈夫听见了,丈夫没有表态,只是脸色惨白。潘家一干人则开始窃窃私语,关于潘媛有个乡下婆婆的事,就像王小芳这个名字一样,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所以不知道的好奇开问,知道的也不负责守口如瓶。
王小芳有些不自然,固然又被质问的心虚,但也有对潘媛没有选择忍气吞声的疑惑。她很熟练的把脸上的这份不自然转化为对自己质疑的一种不悦和愤怒:“那和我又什么关系?”
“因为是你让人刨的。”
王小芳向来知道潘媛直接,但她也没料到,对话不到三句一句闲扯都没有就**的问自己。众人听闻一阵哗然,除夕让人刨坟,这种事情无论什么时候听到都是一种直接可以被拉出去让全球人一人qiāng毙十分钟的罪孽。
潘家族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也就是潘媛的老爹,潘乘风。),他关心的向来不是谁刨了谁的坟,只要不刨自家坟,有什么关系。他觉得不爽的是,潘媛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理家世,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里都是自家人,但也是分批分拨的。
“潘媛,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说?”潘乘风率先开口,意思和明显闭嘴!毕竟人家都把刨坟的事说成什么急事了,有意装糊涂和避重就轻,你能怎么办?
见公公站在自己这边,王小芳还起嘴来也变的底气十足:“你疯了吧潘媛,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做事也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潘媛,你没事找事是不是,大过年的非要大家不痛快是不是?”潘媛的大哥潘粟也开始帮腔,家族中没有人比他更讨厌这个妹妹,要么滚出去就别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