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我罩着你。”
“你是罩着我,不让我脱光吗?”
“……”
“喂!臭道士,我也要去!”这不和谐的女声……
我和何耀承对视一眼:“苗玲玲?”接着志同道合的头也不回直行而去!
苗玲玲在我们身后撒泼大喊:“暮云贺,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去找你爹,拆了你家屋子!”
我停下脚步,怎么惹上这么一个活祖宗。我倒不是怕她真拆我屋子,只是她真的很烦!
“苗玲玲,不要添乱好不?你吃砂锅去行不行?卖糖很危险的。回火星去吧!”
我越是拒绝,她就越要chā一腿:“臭道士,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要帮你卖糖!”
何耀承接过话茬:“你是要和我们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看着何耀承,用力点点头!
苗玲玲怒了,冲过来却揪住何耀承的耳朵:“臭道士,我也讨厌‘贝’”
何耀承吃痛一边怪叫着,一边到:“你对暮云贺说话,揪我耳朵干嘛?这节奏错了吧?”
我没说话,以这只猫妖的智商不可能推理出事情的全部,即使推理出了,也没必要帮我。
苗玲玲是妖,她从肖楚向杨晨旭表白的时候就感到,那个丫头有些古怪,她的心里有妖气,出事之后她也怀疑是肖楚,从破坏暮云贺的计划救出那只妖怪的时候她感到那是和肖楚身上一样的妖气,前几天她去找肖楚的时候,肖楚浑身都散发出那只妖怪的味道。好胜心让她想收了这只暮云贺没收掉的妖怪,让暮云贺体验挫败的滋味。不过在那之前,既然暮云贺要挣钱,自己也不能闲着啊。说实话她很想看看臭道士挣钱的样。赢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可能的事。不过苗玲玲心中却盘算着,到时把贝从肖楚身体里逼出来然后自己如何在暮云贺面前大展风采!
我知道这只猫妖动机不纯,但念在人手紧张,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我决定先接受这只战友。
七月初的太阳,带着夏天的炙热,每次看着杨晨旭,他都一脸悠哉的倚在槐树下的藤椅上,有时看本小书,有时带给墨镜,吃着冰淇淋,就差穿个沙滩裤了!
这么强大的心里素质和心灵修复能力我自认望尘莫及,虽说凶手不是杨晨旭,他是无辜的,但被人冤枉,勒令停课之后,还过着像度假的小日子的人也只有他了。毫不着急为自己洗刷罪名。
我为杨晨旭撑着遮阳伞,他在藤椅上悠哉的看书,我此刻只想骂人。尼玛,在树底下还撑什么伞?玩我呢!
“你明天就要做生意了?”杨晨旭翻着书,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真的不感兴趣吗?”我再次抓紧机会问。
“不是,只是现在不感兴趣。”
我真想将伞抽到他身上,为什么作为当事人,他此刻真悠哉的置身事外,而我们这些路人甲乙丙却忙得要死?
“那你什么时候感兴趣?”
杨晨旭的手在页脚边顿了顿:“看心情!”
我突然觉得我可以立刻马上去找贝然后投降,顺便把杨晨旭给他绑过去。请它慢用。
“你为什么会和肖楚打赌呢?”杨晨旭从领口取下墨镜,从口袋里掏出配套的眼镜布,认真擦拭着。
“好玩就和她打赌了,不然假期那么长,岂不无聊死?”
“你和她很熟吗?”
“额……”说不熟的话,和她打什么赌啊,可说熟的话的话也假的令人发指。
“为什么要和她打赌?”
问题又再次重复,这次我只好闭口不言。见我不答,杨晨旭也不再追问。戴上墨镜仰躺在藤椅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又闪逝而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