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个晚上宫里有个宴席,她也是主角,总是得好好打扮一下的。青竹给她细细的涂了脂粉描了眉,皱着眉头看了看,又打水给她洗了,末了只是涂了些口脂:“王君这般便极好,涂了脂粉反而盖住原本的颜色了。”她心思不在这上头,只点了点头,由得他们摆弄。
待青竹给她拾掇好,她照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摆了个最得体的微笑。
马车一路使到承安殿前,她倒是博了个好彩头,竟劳得代明帝亲自出来接她了。
代明帝把她从马车上扶下来,牵着她上了步撵往御花园去了,今儿个这场宴席便是在御花园办的。
席间,诸位朝臣举杯如何夸奖她同代明帝天造地设珠联璧合不谈,她含着先前调整好的那个笑一一点头,全受了,许多杯酒下肚,杯觥交错她好似瞧见了成瑜瑾,再一瞧,原是个面生的白衣公子,许是哪位大臣家的儿郎也未可知,便也不再留意,接过一位大臣斟满的酒杯,豪爽的干了。
大臣们不便敬着代明帝喝酒,便都奔着她来了,代明帝瞧着她一杯又一杯也不阻止,偶尔自个儿还端着杯子同她碰一杯,一整场喝下来,她着实是醉得不轻。
不过她醉是醉了,但胜在酒品好,代明帝揽着她上了步撵,挑着她的下巴问道:“可还知我是谁?”她瞧着代明帝的脸,细细回想了一番:“知,你是圣上”
步撵摇摇晃晃的,晃得她晕沉沉得很,她脑子有些迷糊,便也不知道后头的事态如何了。
第二日她是在承安殿的大床上醒来的,醉酒的下场就是第二日头晕脑胀,四肢酸软。
今儿个待遇倒是比前次好,她匍一睁开眼,便有宫人过来问了安,她如今这么个身份,虽是准帝后,但到底还不是帝后,宫人便也就没有改称呼:“王君可是要起身?”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会子是什么时辰了?”
宫人扶着她起身,道:“回王君,这会子是辰时末了。”又有好几个宫人捧了好几套衣裳过来:“王君看是穿哪身?”
安君随意指了一套,宫人便上前来帮她更衣,她摆手挥退了宫人,自己将衣裳穿好,连着亵衣裤也不过四层,不是多麻烦,将穿好衣裳,外头便听见宫人请圣上安。
代明帝入了殿,瞧着她已经换好了衣裳,不过尚且未梳头,竟翻了把梳子,兴致勃勃的要给她绾发,不过他手艺着实不好,扯得安君呲牙咧嘴不说,折腾好一阵子,最后也只松松的挽了个最简单的斜髻,还是那种动作略大一些,便会担心它松开。
安君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忍!
岂料,代明帝是个节操没有下限的家伙,传了宫人摆了膳,将她抱在腿上,拿调羹一调羹一调羹的喂她吃东西,她略一反抗,便被。吃完这顿让她蛋疼不已的早膳,代明帝脱了鞋子靠在榻上,取了本书来看,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将她也抱在身上,一手一手的顺她的头发,她略略直一直身子,便被他压下去。卧槽,不晓得为什么,她竟然生出一种代明帝在养猫的感觉。
她瞧着代明帝看完了一本书又翻起一本,竟没有要将她放下去的意思,忍不住提了提:“圣上,不如将臣放下去罢,压了一上午,想必圣上的腿都该麻了。”代明帝眼皮都没抬起一下:“无事,你并不重,孤感觉尚好。”
安君顿了顿:“臣的腿麻了。”代明帝将侧靠在自己身上的安君掂了掂,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怎么样,是不是好些了?”
安君:“圣上这样,让臣有一种自己已经瘫痪的感觉,如此四体不勤,臣心中难安。”
代明帝伸出两个指头抬起她的脸:“其实你瘫了也不赖,如此便好日日在宫中伴着孤。”安君瞧着他这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腿上一寒,不禁颤颤的打了个抖。
代明帝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