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刀踉踉跄跄的下了台。
旁的人看丁山的眼光一下就变了,瞧着还以为是个耿直刚正的,没诚想却是个笑面虎,安君在一旁捂脸,天然黑太给力啊太给力
之前的评花使如今充当了裁判,除了皇子,其余三人一组看一个擂台,这边的裁判给他记了一分,便宣布可以继续挑战了。
不一阵子,又有一位男子上台来,那位男子抱了抱拳:“在下丁州刘明,还请兄台多多指教。”
丁山也回了礼,便开打起来,那位男子用的是剑,比刀要轻快,不过丁山有着踏云步为辅倒是也不差太多,斗得不相上下。
安君便在台下一手挥着帕子,一手挥着从金子恒那抢过来的扇子,边蹦边跳的喊道:“爹爹,加油!!爹爹,必胜!!!”
圆君瞧了,也挥着帕子跟在后面一边蹦跶一边喊:“安君的爹爹,加油!!安君的爹爹,必胜!!!”
众人虽不明白为什么要加油,但是必胜还是明白的。娇俏明媚的少女一面蹦蹦跳跳,一面用清脆的好嗓音为自个的爹爹鼓气,十分的可爱,对不少人来说,要比台上更有吸引力。圆君也合着她一并蹦蹦跳跳的鼓气,瞧着有些像一枚正在蹦跶的肉丸子
丁山的对敌经验并不丰富,最后也是仗着踏云步险险的胜了这一局。抱拳道了句:“承让了!”对面的男子也是极有风度的还了一揖道:“哪里是承认,却是兄台技高一筹,小弟输的心服口服。”
她瞧着打完了,过桌子旁取了一盏茶水,跑过擂台边上踮起脚递给丁山,十分狗腿的道:“爹爹辛苦了,爹爹喝水!”
过后又有几人来挑战,丁山连连胜了七局,才被打下去,果真得了那株墨兰。安君想着,他这也算是小三流高手了吧。迎了上去搀着他道:“爹爹辛苦啦。”扶了他去桌旁歇息。
金子恒瞧着约莫也是兴致来了,对着她们道,你们还有什么瞧中的花儿,我也上去试一试,圆君便道:“好啊,好啊,我喜欢那盆子牡丹,你快上,我和安姐姐去给你鼓气!”说完也不再啰嗦,直接把他推上台去了。
金子恒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被她给推上台去了,台上的这位之前已经连胜的三场。两人互相见过礼。便要开打。
安君想着,莫不成,他其实用的是扇子做武器,瞧了瞧自己手里的扇子,玉制扇骨,也没见哪有机关,怕是很容易折了,现今他手中也没个武器,要不自个把扇子给他丢过去?抬起头正要把扇子扔过去,却见他按了下腰带,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唰的一下,挽了个剑花。圆君在一旁拍手叫道:“哇,好厉害,好厉害。”金子恒往这边望过来,勾了勾嘴角。
台上两人一来二去斗了十来回合,另一人的剑被金子恒挑掉了,金子恒胜了。
圆君忙颠颠的跑去桌子前端了茶盏取了茶壶,给他倒水喝。喝完一盏又要给他续上,金子恒连连推了。
后又胜了几局,便直接抱了那盆牡丹下来了。
圆君忙喜滋滋的接过那盆牡丹放在桌上,稍稍一打量,便把中间开的最好的那朵给折了,戴进自个儿的发髻里。拉着诸人问:“瞧着怎样,美不美?”得了肯定,便又摘了一朵要别在安君的发间。她一点也不想带朵大红花在头上好嘛,便不依,绕着桌子躲圆君,两人便一个躲一个追。不一会子,便跑得气喘吁吁,不过终归是圆君吃亏些,本就年纪小些,身上的肉肉又有点多,喘得更厉害。见实在逮不住她,便扯了嗓子喊帮手道:“三哥,子恒,捉住她,让我给她戴朵花~”
她正绕着金子恒跑过去,金子恒听了圆君喊,便伸手揽住她的腰,圆君一瞧,忙扑过去,把那朵花簪进了她的发间。瞧见她想伸手摘了,便又捉了她的手不让摘。便索性顺手去挠圆君的痒痒,圆君被挠了几下便后退开了,她正想又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