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受到了圆君的启发,不一会儿,许多女君都纷纷骑到了自个儿亲人或者夫君的头上去了,安君瞧着怎么说很诡异。想想又不都是小孩子,一群人头上扛着各种成年未成年的女人,像什么样子。
爬的高不光看的远,遭受的目光也就多,她的脸皮子终归厚实的程度还不够,想了想自个出来的目的,只得咬了牙,让金子恒背着自个儿绕了一圈。瞧了瞧时间,百花会也要开始了,金子恒便打算背着她回去。
忙道:“子恒不若放我下来自个儿走吧,左右也都看遍了,总背着也累人的。”
金子恒便依言放她下来了,一手拉着她一手为她挡开人群,慢慢往桌子那边挪过去。
评花使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八个人,瞧着背影,应是年纪都不会太大。也对,这样一个等同于相亲会的百花节,让一群老头老太太当评花使也确实不太像样。
坐下刚嗑了一把瓜子,圆君与她三哥也回来了。百花节也算正式拉开序幕。
郡尉先上去说了几句,说完又换了郡主上去说,郡主说完又换了个皇子上去说,大意是先歌颂一遍国家,然后欢迎大家来玩,还要玩的开心,玩了尽兴,每当他们话音一落,便立刻有人带头鼓掌,然后旁边不知所以然的人们也跟着鼓掌。反正哪里的领导都一个样儿,不管是个什么情况,派头总是要摆足的。
等他们废话完,百花节才算正式开始。每一次开始选,座位上的人都能收到一个小绿木制牌牌,喜欢哪盆花便投哪盆,木牌牌最多的便晋级下一轮,搞得跟选秀节目似的。她也没有瞧见十分喜欢的花,便把木牌牌都存了下来,攒了一大把。圆君瞧了她攒了,也跟着攒。
好容易到了最后前十争排名。能竞到最后的花儿,不论品相还是品种,那都是顶尖尖的不必多说。非要争个前后,那也多只是个人偏爱。
最后十盆花的花主也都出来了,一阵啰嗦,大意是自个儿的花多么出众多么稀罕,希望大家支持自个儿。
人们早有自己心中中意的花选,便开始一个个上去投票。安君瞧了瞧,捧着那堆木牌牌,全都扔进了一株墨兰前面的盆子里,圆君瞧见了,也忙跟了过去。到最后不出所望,那盆墨兰得了这一届的花魁。兰花的花主特特的来了他们这桌道谢:“众花芸萃,两位女君却独独的偏爱在下这盆兰,可见是极幽雅慧质之人,此番能一举夺魁,也多亏了两位女君的青睐,在下不胜感激。”
安君正在嗑瓜子,一颗瓜子肉正嗑进嘴里,手里还抓着皮皮,听到这番道谢忙道:“不用谢,不用谢,我也只是心之所好。”
兰花的主人上前一步:“原是同道中人,鄙人家中还有几株兰,不知能否有幸与女君一同品赏一番?”
她正扔了瓜子皮皮,听他这么一说,忙摆手道:“公子客气了,我哪里能赏什么兰,只不过是瞧着一溜人过去,你最好看,便投给你了。”
公子虽还挂着笑容,脸色却有些暗了下去。
圆君听她这么一说也跟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公子的脸色变的有些灰。
便听圆君又道:“其实我原先觉着那盆牡丹的主人也挺好看的,不过安姐姐投了你,我觉着跟着安姐姐准没错,便也投了你。”
公子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匆匆打了揖,告了辞。
众人便都笑了出来。金子恒指了指她两:“你们呀,不愿去便推辞了,这么朝他的心窝子里捅刀子,也太狠了。”
安君“”天地良心,她投了这盆子兰花确实是因为瞧着这盆兰花的主人最好看,绝没有其他意思。
郡尉又上去说了几句,表扬了一番,便由着那位皇子给前十名发奖励,都是金银并些如意,珊瑚,东珠之类实在的奖励,数量颇丰。前三十名都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