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郑析出去,碧夏去了床边坐下,水艇看了看她,有些无奈的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苦儿,每次遇到郑将军你都是这个样子,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
“那我能怎么办,我想杀了他,可以吗?”碧夏有些尖锐的开口问道,就是因为不能杀他,却还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心里才会这么的烦躁不堪。
水艇看着这样的碧夏,完全的和以前的那个苦儿不同,这样的碧夏才让自己陌生,有公主的盛气凌人,但是却没有了苦儿的平易近人。
“苦儿。”水艇伸手压住了她有些激动的身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苦儿,这样的你,戾气太重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水艇压住了要说话的人,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当年黄家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一场灾难,可是苦儿,最重要的是背后的那个人,而不是郑析,不是那些被利用的人你知道吗?”
碧夏的情绪渐渐的缓和了下来,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但是他们是侩子手,她做不到面对他们的时候还能和颜悦色。
见她不说话了,水艇才继续开口:“苦儿,当务之急是眼前的瘟疫,郑将军能来,就证明他不是十恶不赦之人,那件事,我自会去找郑将军去了解清楚。”
碧夏咬着自己的唇不说话,水艇将她搂在自己的肩头,也不再说这件事,在她的耳边低语:“身体可有不舒服。”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碧夏的脸蛋微微一红,嗔了他一眼,这种问题他怎么问的出来。
水艇有意去转移话题,这会儿见她不说话,更加的起了逗弄她的心:“怎么不说话了?”
碧夏推他:“明知故问。”她要是不舒服,还能起得来吗?
水艇故作不解:“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碧夏脸色更红,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就要离开这里,被水艇一把抱回怀中,低笑的在她耳边开口:“苦儿,这次不要在将我推给任何人了,你我已经是夫妻,不管如何,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碧夏背靠在他怀中,双手伏在他的大手上,看着他的脸庞,微微点头:“我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即使我以后双手沾满鲜血,少爷,你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呵呵——”水艇低笑着,“若是知道这样便可让我无路可退,我当初在府中就该将你”
“别说。”碧夏脸上好像是被火熏过了一般,红彤彤的,带着些许的娇羞。
水艇继续在她耳边低笑,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整整一天。
饭菜都是御医开的,有专人送过来,碧夏和水艇的是郑将军亲自交代的,和宫中无疑,都是最好的!
晚饭过后,水艇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已经有不少的人被送进了对面的圈禁处,水艇知道,那些都是被确定为患有鼠疫的人。
碧夏站在他身边,眉宇间有些淡淡的折痕,侧脸看向水艇:“少爷,为什么不救那些人?”
水艇伸手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看着下面,嘴角微微一勾:“苦儿,若是我们此时出手,这戏,就无法在看下去了。”
“何解?”苦儿更加的不解。
水艇在她的鼻子上微微一刮:“我的苦儿出府几日便变得如此笨拙了可如何是好。”他说着,口气中还带着丝丝调笑。
碧夏有些气恼:“少爷。”一巴掌打在他胸口,自己是真的没有看出来。
水艇握住她的手,看着外面:“德信镇是我们或者说,是你前往皇城的必经之地,而且,德信镇地势在这周围算是高出,鼠疫字出现在这此地,却没有蔓延开去,所以可见此次鼠疫并非从水中而来,那只能是有人在镇中放了鼠疫。”
碧夏的身子微微一颤,这是为了杀她,却要连累这一镇的无辜者吗?
水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