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儿,今天这事你是受了委屈,可是不要忘记在这水艇居我还是少爷,还是我说了算。”直接甩身出去,这个苦儿是不是的让自己惯得没有样子了。那话里的意思他岂会听不明白。
紧紧的握着那瓶药,泪一滴滴的滑落,只有十天了,为什么只有十天也要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水艇到了院子里,看到师父在门口吹箫。他慢慢的过去,好像很久没有听过师父吹箫了。
白笙不受打扰的吹完那首曲子,收起那把玉箫:“从何时起你也学会的隐忍,也学会了忍一时的风平浪静。”
“师父。”水艇有些窘迫,显然他们刚刚的话师父都听到了。他坐下为师父倒了杯茶水:“苦儿这脾气,日后再府中还会受欺负,徒儿必须让她明白,有时候低头才能保护自己。”
“离开更能保护自己。”白笙出口的话有些冷厉,一个堂堂公主凭什么在这里受他们的气。
“师父。”听到离开二字,心中突然涌出一阵恐惧的酸楚。他不会,也不能让苦儿离开这里:“师父是不是也觉得今天这件事徒儿做的不对。”
白笙没有回答他,而是换了话题:“今日王妃也说的明白,看来你和公主的亲事已经是定了的。”
水艇不悦,不耐的开口:“此事徒儿并未应允,公主与徒儿来说只是表妹,何来亲事一说。”
白笙啜着杯中苦涩的茶水:“此事姑母和锦妃娘娘一定,不是你一句应不应允就能拒绝的了的,安心做你的驸马爷吧。”
水艇回了房间苦儿已经睡着了,但是她的脸庞上海留有泪痕。坐到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连梦中都是皱着眉头的。师父说,喜欢就放她离开,在这里,太多的人盯着她,太多的人想要她的命。
“苦儿,我放不开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霸道也好,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换了衣服上床,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把玩着她的小手,有些孩子气的开口:“苦儿,你是签了卖身契给我的,白纸黑字,不能耍赖的。”
苦儿醒来的时候水艇还在睡,她缓缓的坐了起来,环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团做一团。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吵架,这样的自己她一点都不喜欢。不知何时凉透了的身子被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静静的靠着没有开口说什么。
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贪恋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她常年药浴,这股味道几乎是从身体里面发散出来的。握住她冰冷的双手:“苦儿,我们在忍忍好不好,等到皇叔离开我带你出去走走,我们去游离天下好不好。”
苦儿靠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好。”她闭眼不在说话,等到父皇离开,她也要走了。
上午皇上要出去巡视几个地方,本想让水艇作陪,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这个家中的风起云涌他岂会看不出来。
苦儿整理衣服,水艇在院子里练剑,苦儿突然从房间跑了出来:“少爷,雪儿呢?”从昨日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到雪儿。
水艇收起手中长啸,左右看了看:“从昨日就没有看到雪儿。春花,秋菊。”将两人从房中叫了出来,“你们可有看到雪儿。”见俩人摇头,有些急了,这雪儿她们两人已经养了五年多了。牵起苦儿的手出去,“别急,我们出去找找,可能在哪里贪玩了。”
两人在院子里找了个遍,又去外面找,先去了后山,苦儿进去满山的看着:“雪儿,雪儿。”里面小动物很多,但是就是没有雪儿。
找完了整个树林也没有看到雪儿的影子,他们只能回去接着找。
两人找到了厨房,就看到雪儿和被吓到尿了裤子的柱子,雪儿还紧紧的咬着他的手腕,眼中都是狠励。
“雪儿松口。”水艇过去严声开口。
雪儿呜嗷一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