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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迅速抽送起来。

    从飘拂的乌发,到行走的玉足,谢无音全身上下都是精致的,就连他下面那张嘴,亦是名器,有意识似的换着角度吸燕否的阳物,时而裹着它缓缓蠕动,时而咬着它死死收缩,但不管怎样,都如榨汁般紧致高热,直吸得燕否周身毛孔大张,捧着他的臀猛凿数下,汗流浃背地越干越舒爽。

    谢无音体力本就不行,这会已被得软成了一滩水,吐着混乱的yín词浪语,挺着髋把自己往硬热的ròu棒上送,他只觉瘙痒内壁被捅得熨帖软糯,快感一波一波zhà着的神经,yù仙yù死。他甚至神志不清地玩起了自己的rǔ首,把肿胀的红莓高高上拉,边搓捻剐拧,边声声呻吟:“燕否……燕否……”

    燕否像被他这几声唤灌了春yào,顾不得什么章法,疯狗一样压着谢无音狂chā到底,长歌的哭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在攀至顶峰时陡转、跌落,俨然是哑了,只可怜兮兮地嘶声抽气。燕否哪里肯放过他,近乎低吼地喘着,仍以恨不得把卵蛋一道送进去的气魄大力抽chā。毕竟,他的目标是把谢无音cāo尿。

    水色狼藉的股间,前面的xìng器软趴趴吐着清液,已然无精可shè。而后面的小孔却吞吐着飞速进出的狰狞ròu棒,被撑成合不拢的ròu洞,即使高潮过一次,仍在食髓知味的勾引。股股洪水失禁般从深处泄出,浇透了燕否的ròu棒,又从穴口噗呲噗呲挤出,飞溅上两副热烈jiāo媾的luǒ躯。

    shè精的yù望已涨到边缘,燕否咬着牙找准谢无音的腺体,狠狠戳刺,又伸手抠挖谢无音的会yīn,直弄得谢无音过电似地阵阵颤抖,后穴垂死挣扎般紧吮柱身,在这极致的压迫中,燕否shè了!

    灼热阳精猛然喷上腺体,谢无音被烫得眼前一白,早已洞开的尿道再把持不住,在长歌的尖叫中凄惨失守,任由高潮的前列腺恣意放尿!

    谢无音,真的被cāo失禁了。

    淡黄的尿水,混着着浓稠白浊,从他xià tǐ流出,湿了两人身下地板。他躺在一片腥臊里,四肢脱臼般大张,双眼无神。

    还是燕否先缓过来,就着他的洗澡水清理二人、收拾地板,又给他裹了衣裳,抱回卧室。

    谢无音,从前不叫无音这么个暴似的名讳,他从前的名字,是从《尚书》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就如同他松语文学的家世。而燕否,从前也不叫燕否。

    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卧房里弥漫着终年不散的苦味,桌上摆着未拆封的大堆yào包,煎yào的火炉立在帘下,一切的一切,默默诉说着主人的身体状况,这也是燕否不肯带他上前线的原因。

    因为剧烈运动,谢无音的苍白面庞浮现出病态潮红,燕否把他放上床,小心为他押好被角,见谢无音转了头,张口yù言,燕否在他床边跪下。

    “我带人去抄郭小六住处时……无意搜出了刻着我名字的傀儡……”他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咳……他、他往傀儡上chā银针,我便往他身上钉铁钉,让他流血至死。”

    没想到自己离开期间如此多事,燕否沉默。

    “我……本就时日无多,谷里不知多少人恨我,厌胜之术若有用,我……咳、呵呵,恐怕早不在了。”谢无音继续道。

    燕否骤然抬头,紧握住他的手,道:“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有我在,绝不许谁害你!”

    谢无音对这惯听的话嗤之以鼻,他不知道,于历遍谷中尔虞我诈、为人圆滑的燕否而言,那是多重的承诺。

    “连、连带我入谷,和我歃血结拜的郭小六都背叛我了,燕否……你会不会,也背叛我……会不会,就在伴我入睡时,杀死我?”谢无音眯着眼,有气无力道。

    “不会!”答得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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