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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在深处翕张淌水,薛叱又试着向里戳了戳,惹得杨扶鸾好一阵颤抖。

    薛叱紧掐着杨扶鸾的大腿,开始抽送,他的手深深陷入杨扶鸾的腿,白腻嫩ròu争先恐后从五指缝隙间溢出,那感觉就像玷污了一朵无暇的白云,分外罪恶,也分外兴奋。

    抽chā越发迅猛,ròu体的碰撞也逐渐剧烈,随着腰肢被顶得屡屡前驱,白花花的丰臀在薛叱眼底来回晃动,几乎迷了他的心智,他情难自禁地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杨扶鸾的臀上。

    果然,杨扶鸾的呻吟染上吃痛,被cāo得支离破碎的嗓音依稀在质问薛叱干什么,可他的后穴因此死拧如榨汁,热烫得像要把薛叱的命根子融化,窒息快感使薛叱兽xìng大发,又是几掌甩去,白皙臀ròu现出清晰手印,红肿不堪,一直被薛叱掐着的大腿也有了红痕,可怜,同时又透出yíndàng无比的ròu感。

    凌乱的呻吟声,ròu体的拍打声,在小小一方营帐内混合,一如狼藉的体液,在二人逼仄的jiāo合处jiāo融。汗水闪亮了二人相连的ròu体,苍云士兵肌腱贲发,长歌弟子哭叫连连,热闹筵席早已结束,然而在军营的角落,另有场欢爱正要攀至顶峰……

    第17章 用自慰的汁水磨墨,还要在身体上写字

    “唔……嗯嗯……”

    细白手指节节塞进殷红ròu洞,手腕转动,连根没入的手指在穴里搅弄,又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从穴口退出的每一段指节,都染了淋漓汁液。身子的主人chā着自己,叼着衣角,从嘴中发出不甚明了的呻吟。

    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xià tǐ: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luǒ,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yín水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yù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ròu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rǔ头,可小巧粉红的rǔ头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初夜,他用红绳,把刻着“薛罔”二字的空铃铛栓在君顾胸上,从此不许君顾取下,因为有束缚,君顾的rǔ头每每充血时,格外敏感。

    拉一拉还不够,他又双手并用逗弄硬如石子的nǎi头,或按压,或搓捻,他的手指每动一下,酥麻便击中君顾,使那白皙胸腔过电般颤抖,上面的莓果可怜巴巴地从绳中肿出来,被勒得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倍。

    君顾缩身躲避,反而使薛罔拉长了他的rǔ头,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拉出尖翘弧度,疼,他的xià tǐ却不自觉起了反应,顺着手指淌出后穴的水越发多了,渐渐铺遍整个砚面。

    猛然松手,让rǔ头“啪”地弹回泛红胸口,换来君顾的尖锐抽气,又拽了拽铃铛,薛罔改将手伸向君顾的男根。小东西已然有些抬头迹象,他握住它,捋开包皮慢条斯理地搓弄。

    身子被调教得久了,玩着前面,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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