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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燕旗曲指抠挖穴里一团湿滑火热,直掏得水声滋滋。他又伸进一根手指专顶那敏感一点,杨聆蝉抖得坐不稳身子,拧着腰,随手指节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闷哼。

    燕旗低头,兽一样舔杨聆蝉的脸,舌尖扫过额前玉坠,舌面刮过连着眼眶红成一片的脸颊,再轻轻点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浓黑的睫毛一闪一闪,他想是时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绑这一茬的原因告诉杨聆蝉了。

    “还在长安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男人缓缓开口,声音醇厚得像来自遥远梦境的呓语,“梦见我在酒楼的厢房里,捆着杨大人,强jiān杨大人,干得杨大人边哭边流水。”

    原来当初的冷面将军在梦中是如此炽热而扭曲地思慕他……见不得天日的yīn暗yù念赤luǒ摆在面前,杨聆蝉听得周身一震,头皮发麻,更别提燕旗的手指还持续侵犯着他,甚至随话语越来越狠,快速摩擦肠ròu,连水声都尖锐了。

    感觉一股热流自肠道深处浇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时候,裤裆湿了一片。不过,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杨大人,比梦里还要美上几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势,向来更易激起人的占有yù。杨聆蝉身子白,衬上大红绸布艳得可怕,被他自己甩过来的黑发还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这些东西再无遮掩,包括浅绯色的xìng器都暴露在观者眼底。他清瘦的身躯在束缚和跪姿的压迫下终于绷出了些ròu感,尤其是大腿紧贴小腿的那一块,白腻的软ròu臃肿地挤着,让人想luǒ裎地紧贴这身躯律动,心神dàng漾……

    抽离手指,把汁液顺手刮在杨聆蝉腰弧上,燕旗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青筋毕露的男根,盯着杨聆蝉,撸动起来。

    一瞬间,杨聆蝉只觉火烧上了脸颊。被当做参照物自渎,远比直接被干来得更yín亵、更羞耻,你隐约知道,却又不敢面对,自以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点正遭受意yín……

    燕旗在唤他,喊他聆蝉,又喊他杨大人,夹杂了沉重的喘,还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杨聆蝉耻于面对,但视线偏偏被燕旗手中的东西钉住了,老实说,那东西很丑,深的颜色,盘虬的经络,油光发亮的顶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犹是满满环了一手,粗壮得令人怀疑它当真能进入小小穴孔但它确实能进来,不但能进来,还能chā得他媚叫连连,chā得他平日绝不会泄露的浪dàng情态一一展现。

    杨聆蝉闭眼,可越抛弃视觉,体感就越清晰:后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软膏混着肠液爬出内壁,滴滴答答淌湿了压在臀下的脚掌……

    当然,燕旗不会满足于对着送到嘴边的ròu手yín。紧闭的腿无法jiāo合,他就把杨聆蝉脚踝上的红绸取了,使杨聆蝉可以分开腿跪在他身上。他双手捏着杨聆蝉的两瓣臀ròu,问:“杨大人是想正对我还是背对我?”

    杨聆蝉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问:“那杨大人是想我粗暴点,还是轻点?”

    杨聆蝉被布捂着嘴,说不出话,也不想回答,他别过头,就在这时,燕旗猛然一顶到底。隔着布的混沌尖叫声自他喉咙中发出,耳边是燕旗恶劣的挪揄:“聆蝉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粗暴点的了。”

    疼,但软烂的穴ròu却被这熟悉的煎熬前奏唤醒了,在破开变形中争先恐后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极而泣似地裹着它抽搐。燕旗开始大力抽chā,他之前憋了许久,又用过手,进来后没多久就jiāo了第一次货,掐着杨聆蝉的大腿咕噜咕噜尽数shè进泥泞的肠道深处。

    杨聆蝉被这股浓精喂得泪眼婆娑,捂嘴的红绸早在燕旗忽然chā入时就勒进唇间,陷于嘴角,更在接下来的一番挞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地涎水从他嘴角滑出,沿着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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