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顺手逗弄几下硬挺rǔ头,又埋头与长歌深吻。最后,苍云重重突刺几下,在丢盔弃甲之前拔出,靠自己的手shè在了长歌体外这是他对他最后的拒绝与尊重。
而后燕旗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杨聆蝉不敢伸手抱他,燕旗压迫的体重带给他窒息般的满足感,无言许久,他贴在燕旗耳边轻轻开口,烧尽仅存的暧昧,“燕将军……回去把请归的奏折再上一遍罢,我不再驳回。”
片刻前他直呼他名依稀只是错觉。燕旗应下,翻身躺到旁侧,针锋相对地回杨聆蝉一句:“既隔山高水远,恩仇无需牵念,杨大人,好自为之。”他原以为死别已是残忍沧桑,今夕方知生离亦是dàng气回肠。
好自为之。“我知道。”杨聆蝉答。他强撑着腰坐起,扯过衣裳开始穿戴。燕旗也坐起,背对他简单地整理仪容。杨聆蝉知道自己身上的污秽尚未清理,直接穿衣只能更添肮脏,但现在他需要一个有尊严的光鲜外表结束这一厢情愿的缠绵,送走与他一刀两断的将军。
他用最端庄的姿势跪坐在地上,脊背笔直;垂睫观琴,眼神不再追逐站起的燕旗,平静道:“杨某身体不适,恕不远送。”
只有战靴的远去步伐声回答他。
连步伐声都听不见后,他在琴前佝偻下去,整个人像根将燃尽的残烛。
第2章 黑灯瞎火里啪啪啪被撞见
仍未点灯的室内仅能凭切实接触感知对方存在,于此苛刻里恍惚有隐秘情味生发。庭院外夜虫不知疲倦地鸣唱,房内也飘着两种绵长呼吸,这气息尚是平稳的,但很快会被搅碎。
燕旗想吻杨聆蝉,大多xìng事都用这介于灵与ròu之间的邀请作为开场,意外地,被杨聆蝉挡住了。燕旗忐忑看他,窗外月色漏进微弱反光,给他未束乌发镀上一层清冷光晕,杨聆蝉隔开他的手坚定而认真,并非yù拒还迎。
“燕旗。”杨这一声唤得他头皮发麻,燕旗知道,杨聆蝉是要他先承认些什么,他拧眉搂紧怀中人,想用肢体动作打发过去。杨聆蝉哪肯由他敷衍,这将军仿佛成了一头被戴上笼头的兽,与郡公僵持许久才踌躇开口:“我只是想,万一哪天我没了,或者你没了,又或者真不复相见了,到时候再来怀念后悔,太不值当。”
杨聆蝉既至雁门关,他时常不由自主设想某种绝望境况,之前阔别一年他少有介怀,如今月余不见竟思之若狂。
杨聆蝉能领会燕旗想表达珍惜当下,但他仍不满意,还想追究,忽被燕旗用膝盖顶入并拢双腿间,而后那人半跪起身,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到床上。他一惊,方yù阻止,那人沉毅声音已在头顶响起,说的是:“杨聆蝉,我心里有你。”
这话像穿过千军万马送来的一支火矢,把他钉在那里,继而噼里啪啦bào裂,飞散了满天地的绚烂火星,灼得他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平静下来,但身躯被压,手腕被抓,翻转可及只有生硬玄甲,他急得几乎落泪。蓦然,有温热气息一点点靠近他面庞,那人用珍重到近乎迟疑的动作,贴上他的唇,唇尖,下唇,唇角,乃至毫无缝隙,完美契合。
燕旗趁着杨聆蝉微启的唇侵入他口腔,牙齿刮擦带来生涩刺激,他舔过杨聆蝉的齿列,又往上去用舌尖挠光滑上颚,杨聆蝉许是被他舔得痒了,抬起舌来戳他舌下凹痕。
距离不知何时已近得过分,燕旗怕坚硬铠甲硌着杨聆蝉,把身子撑起来些,上移抓杨聆蝉手腕的右手,沿他小臂一路揉捏上去,只隔薄薄一层衣衫,掌下ròu中带骨的清晰触感令人兴奋。一直摸到清峻肩头,燕旗才去解他中衣侧的系带,另一只手则往下去脱杨聆蝉亵裤。
裤子比衣服先被解开,燕旗顺手拨弄几下还伏在腿间的xìng器,换来身下人不安的动弹,他收紧膝盖,把杨聆蝉的双腿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