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写了那么一行字,“你生时我未生,你嫁人时我未在”,扫视了一眼晴琳,又笑道,“晴琳,本王重新给你取名,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晴琳更加紧张,不知皇王爷会给自己取什么名字。
“就叫瑕姒吧。”司空河达喃喃道,瑕姒就是霞思的谐音,本想取名思霞,但是考虑到皇后的闺名如若被人发现,那可是大大不妙,因此成为瑕姒了。
“奴婢谢皇王爷赐名。”晴琳,不,瑕姒跪下行礼道。
“起来吧,把这幅画你临摹吧,本王要休息去了。明日一早,还要去给皇嫂献礼呢。”说毕,司空河达起身,随即匆匆而走。
瑕姒起身,先收拾好碗筷,随后这才从书房取来纸笔,把这画像一一临摹下来,自然,她也把最后那两行字,也写了下来。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时,因为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布,她最后用的就是前几日皇上赏赐的红色的布把这幅画包了起来。
当看到荷花空手而归时,慕容婕娜和慕容曼容皱眉道,“怎么没偷来第二幅画?”
“回太后娘娘,回容娘娘,奴婢想过,如若第二幅画被偷了,那么,皇王爷万一追查,这对晴琳不好,第一幅被偷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如若再加上第二幅画再次失窃,还真的是太奇怪了。如若追究,晴琳和奴婢都会被查个正着。所以,奴婢就大胆放进床底下了。”
“晴琳是何人?”慕容曼容问道。
“是皇王爷身边的丫鬟,一直在伺候皇王爷。”
“她可老实?”
“娘娘放心,晴琳这个丫鬟心眼很好,是奴婢以‘喜欢’皇王爷为由让她把皇王爷给引出来的,所以奴婢这才顺利进入皇王爷府,然后把包袱放在那里,一般没人想到的。”荷花立刻回答道。
“那好,你退下吧。”慕容婕娜点头,也没再追问。
“是。”
当司空河达进入屋里,一眼就察觉到自己屋子被人察看过,悄悄地唤了一声,“徽!”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拜见主子。”
“适才可有人来过?”他打量了一下屋子。
“是。”自然主子一切都看得出来,他也不能不说实话。
“是何人。”
“属下发觉那人有点像太后身边的丫鬟荷花,只见她悄悄地把主子以前失窃的那幅画拿出来,而把主子新画的画卷起来,扔在床底下了。”徽轻声说道。
“哦?这么说当初是她盗走本王的画的?”
“这个属下不敢断定。”徽睡下眼睛,不敢再说。
“为何不敢说?”
“因为荷花并不会武功,而且她对这里不熟悉,所以,想必是熟悉主子的人来盗走送给她的吧。”
“熟悉本王的?”司空河达皱眉,突然想起来刚才的晴琳,尤其在河边她那紧张神色,问道,“你说可是晴琳?”
“属下没说。这是主子自己猜想的。”徽急忙否认道。他是在画像失窃后才被司空河达叫来的,自然不敢说是不是晴琳。
“想必,太后是想让本王献上画,让皇嫂和本王脸上无光。”打开那幅画,司空河达喃喃道,“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狠毒,不仅打击了我,就连我的娘亲也要打击,还要给皇兄难堪。这是一个母亲所作的事吗?”
“回主子,要不要属下把荷花姑娘叫来,问个清楚?”徽问道。
“不必,自然如此,那么就如此做吧。而且,本王明日会给他们好看的。还有,明日就”说着,司空河达低语在他的耳边。
“这能成吗?”徽似乎有点犹豫。
“你放宽心,明日自然能成的。只要你一切依照本王所做的,既然对方能做,本王也要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才会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