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你结婚后我依然可以偶尔来看你，就好像你其他的朋友，但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和你生活在一起，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接受了？”明明是在劝说凌夏，但言辰却觉得越说到最后越纠结。

    “不行。”凌夏说，他并不希望和颜尘变成普通的朋友关系那样。

    “如果我爱上你怎么办？你听说过吧，狐族爱上人类的故事很多，狐族很专情，一生只爱一次，很多狐族因为太过执着最后丢掉性命。我之所以说你有另一半就离开，就是因为这个，你不可能将我当你的爱人吧？你不可能告诉世人你爱上一只狐狸吧？你能为了我终身不娶？为了我禁欲一辈子？狐族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我不可能容忍你有妻子，哪怕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言辰说到最后，语带几分讥笑。

    其实若不是已经可以化形，言辰绝对不会和凌夏说这些，因为这些问题全部是无法解决的阻碍，哪怕凌夏现在可以信誓坦坦的说他可以，但他也不相信可以维持一辈子，人总是善变的，上辈子的十年就是血淋淋的证据！

    “凌夏，我可以爱上身为人类的你，但你会爱上身为狐狸的我么？”问出这句话，言辰是难受的，在他知道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之后，他一直都因为这个问题而难过着，现在，他很想让男人也尝试这种苦楚。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言辰，他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单纯，就连对待爱情，他也变得现实且斤斤计较，不会再愚蠢的单方面付出，哪怕先爱上这个男人，他也会想办法让这个男人回报同等甚至更多。

    言辰的问题让凌夏久久无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如何？”言辰本也没指望凌夏现在就告诉他说‘会’，在言辰看来，凌夏没说‘不会’已经够幸运，这个男人总算没让他真的失望。

    “好。”凌夏严肃的点头，好像在承诺一样认真，言辰看着，再次感叹这个男人太值得了，值得他花费这么多心思来得到他的爱情。

    “好了，既然都说好了，那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我都困死了。”言辰的毛早就吹干了，刚刚还很严肃的小狐狸一下子欢快的跳到凌夏腿上，蹭着凌夏的胸口撒娇。

    凌夏看着和以前一样卖萌的小狐狸，觉得自己思维有些跟不上，这跨度有点大，不过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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