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是还了她的情债。”
凤采铃啐道:“你死之后,我呢?”
明月公子一怔,苦着脸道:“凤采铃公主不是说再不准我纠缠你了么?还说是我害你,我死之后,什么都了结了。以后凤采铃公主也不会担心我再来纠缠你,落得清静,你还做寒冰门的公主,岂不甚好?”
凤采铃拽着明月的耳朵,恨恨道:“呸!我说的是气话,你!”
明月公子吃痛,忙赔笑道:“哎呦呦,公主手下留情,方才还说是真的,没空与我说笑。怎生如今又成气话了,呵呵。”
凤采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后只好推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简直就是我命里的魔星。也罢,无论如何我也要与你找到五色石的北方玄石,再和你随着心哥同赴南疆,见一见你的未婚妻,到时候再说。”
明月公子大喜,捧住凤采铃的芊芊玉手道:“还是凤采铃公主对我最好,嘻嘻,多谢你了。”
凤采铃伸出无名指和小指的涂着紫薇花汁的长指甲来,轻轻刺了明月公子一下,悠然道:“你又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不许动手动脚的。”
明月公子笑道:“没有忘,不过今日从双凤镇里买了好些上好的胭脂水粉,我来给你洗掉紫薇花汁的指甲,涂做凤仙花汁的。”
凤采铃轻咬朱唇,要抽回手来,啐道:“少来没正经的,给你二分颜色就想开染坊,松手!”
明月公子哪里肯放,攥住了凤采铃的玉手,凤采铃假意惊呼一声,蓦然间反手扣住明月公子手腕的脉门,正待发作。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响,琴儿提着灯笼进来了,见明月哥哥与凤采铃姐姐拉扯在一起,忙退了出来,讪讪道:“哎呀!饶了你们的雅兴,嘻嘻,你们继续,琴儿走了。”
凤采铃忙摆脱明月,瞪了他一眼,冲出房门把琴儿拉了回来,忙道:“琴儿别走,你明月哥哥欺负我呢,你须做个见证,在教主面前告他一状。”
明月公子吃了一惊,忙拦住二女,苦笑道:“哎哎,琴儿千万别去,我是和凤采铃公主闹着玩的,做不得真的,哪里是欺负她了。”
琴儿笑道:“好啦,我都看见啦,我保证不说就是,呵呵,真抱歉打扰你们了。”
凤采铃狠狠掐了明月公子一把,又踩了他一脚,还不解气,恨恨道:“你个大坏蛋,我清清白白的名声都是被你毁的。”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拉着琴儿道:“瞧!分明是她在欺负我,我哪里敢欺负她呢。”
凤采铃挥起粉拳便打,琴儿忙在中间拦着,咯咯笑个不住,解劝道:“好了好了,哥哥姐姐们就和小孩儿似的玩闹,嘻嘻,着实令人羡煞。我来是有正事的,你们别闹了。”
明月公子闪身躲过凤采铃的粉拳,躲在琴儿身后,忙笑道:“哦?有何事?琴儿快说。”
凤采铃白了明月公子一眼,愤愤不平道:“算你走运,完了再与你算账。”
明月公子长出了一口气,微微一笑。
可是刚没笑多久,凤采铃冷不丁偷袭,用力一掐,明月吃痛,大呼冤枉。
凤采铃似笑非笑道:“兵不厌诈!你不是说我艳若桃李,心如蛇蝎么?保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琴儿说罢,我们都听着呐。”
琴儿笑道:“心哥吩咐,明日早饭后要明月哥哥和凤采铃姐姐前往正厅议事,还有慕容姐姐跟我说,她和狂刀大哥过了年,初二就走,回转江南姑苏老家了。”
明月公子一怔:“初二就走?狂兄和红袖不多住几天么?”
琴儿道:“教主心哥与勾魂大哥商议过了,说要初五左右就动身赶赴北冥九幽,狂刀大哥和红袖姐姐本想也要留下来帮忙,心哥却不同意,生怕他们到北冥九幽出了意外,是以狂刀大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