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见见香姐是什么模样呢!”
明月公子又追问道:“两位师伯都是我教前辈高人,对待我们晚辈们向来都是极好的,想来香师妹就算年轻不懂事多有得罪之处,小侄在这里赔礼了。”
几句话就僵住了石公和琴魔,摆出了尊他们为前辈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对小辈撒谎了。
妙手琴魔面有难色,唯有苦笑,说不出话来,递眼色示意石公。
石公只有硬着头皮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自从香侄女来我石公山,老夫和你琴师伯天天给她锦衣玉食,好吃好招待,还教香女武功琴法,对她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咳咳。”
明月公子易容的神秘剑客和司空无命装扮的珊儿装作煞有介事的样子,紧逼着问道:“只是什么?”
石公和妙手琴魔对视一眼,相对苦笑,妙手琴魔只好叹道:“哎,你们石师伯也自有他的难处,因为香侄女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们以本教大局为重,所以我们就把她软禁在石公山了。”
明月公子和司空无命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司空无命更是奇道:“软禁!究竟是什么大事,使得两位师伯如此对待暗夜留香师妹。”
明月公子也装作勃然变色的样子,霍然站起,学着神秘剑客一般冷冷的道:“二位师伯!小侄神秘剑客敬你们两位是前辈高人,还希望两位师伯能够讲清楚,为何要触犯教规私自关押我教门人。”
明月公子说的义正言辞,再加上刻意的流露出逼人的杀气,更使得妙手琴魔和石公暗暗心惊,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司空无命都忍不住苦笑,暗道明月你真能装蒜,装得跟真的似的,若是真正动起手来露了破绽可就凄凉的很了。
妙手琴魔忙摆手笑道:“贤侄!贤侄坐!琴师伯实在是无心软禁她们,更不忍心让香侄女受一丁点委屈,只是情非得已,为了本教,我们也不得不为之,神秘剑客你千万不要误会。”
石公也赔笑道:“是啊,是啊,你琴师伯说的没错,我们若有一分奈何,也不能出此下策,实在是为了我教的前途和兴亡,才软禁起她们来的。”
明月公子重新坐下不悦道:“哦?究竟是什么原因,小侄倒要听听。”
司空无命也道:“是呀,还请两位师伯放了暗夜留香,至少也带到大厅里让我们见见,也好心安呀。”
明月公子点头,装作神秘剑客冷冷的深沉的声音道:“正是!”
两人相得一般不二,若能哄得妙手琴魔和石公同意请出暗夜留香、兰蝶舞和彩环儿来,只要她们来了厅堂,就有希望携着带着逃下石公山,走得一步算一步。
妙手琴魔和石公沉吟良久,这个那个支吾了半晌,妙手琴魔才道:“此事贤侄还是不知道为妙,事关重大,总之是对我儒教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石公忙点点头笑道:“至于香侄女她们的话,哎,还是请贤侄和这位珊儿侄女用过酒宴,再慢慢计较,如何?”
明月公子显然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正要站起来发作,忽听报事的家丁一路奔进来,气喘吁吁道:“禀报老爷!琴师父!奇怪了,又来了一位!”
石公正好借此机会缓和下厅堂里的气氛,假装怒道:“咄!大惊小怪什么!没见有客人在此么?”
报事的家丁忙摆手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不是的,是另外又来了一位爷台,长的和...长的和他一模一样。”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厅外响起了深沉而又冷如冰山般的声音,朗声道:“小侄神秘剑客,拜见石师伯!”
明月公子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如五雷轰顶一般,惊呆半晌,哎呀,天呐,正主儿居然来了。
明月公子扮的假神秘剑客眼见就要被揭穿了,和司空无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