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奇叫道:“无名四绝的地绝!原来叫司空无命,咳咳,怪不得你说她武功出神入化呢,确实要比你高些。”
暗夜留香懊恼道:“何止高些,高的许多许多呢。”
石公却冷笑道:“现在无名四绝的风头正盛,可是也比不过当年儒教的诗酒剑琴四魔,咱香女可是剑魔之女,再加上琴魔的调教,怎么还比不过区区个无名庄的地绝。”
妙手琴魔纵声长笑,仿佛恢复了当年的豪气,拍手道:“说的对!香女,你就留下来,传你武功的事情包在琴伯伯身上,保证让你打败地绝司空无命。”
暗夜留香却叹道:“就是打得过她又能如何?琴伯伯,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最后你肯定也是打败了和你青梅竹马的她的大师兄吧?”
妙手琴魔忽然不笑了,的确,打过了又能如何?
彩环儿和兰蝶舞齐齐望着琴魔,却看不出他有一丁点高兴的样子。
妙手琴魔长叹了一声,才缓缓道:“我自从被她大师兄打下山去,如你石伯伯所说,到处访名山,拜高人,终于学得一身本领,自负了得,与其说是回她的道观去一雪前耻,倒不如说是我又去了恳求她回我身边来。”
暗夜留香点头道:“琴伯伯一定把情敌狠狠揍了一顿,是不是呀?”
妙手琴魔沮丧的摇了摇头,兰蝶舞和彩环儿失望的很,忍不住啊出声来,暗道本教的她的大师兄果然厉害,看来妙手琴魔又输了。
妙手琴魔却好笑道:“嘿嘿,等老夫学成之后,再去观里找他,哈哈,他们早就不知道哪里听得了讯息,惧怕老夫寻仇,比翼双飞,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哈哈,哈哈。”
笑声甚是凄凉,暗夜留香听得心里,为这个老人难过,哎,哪怕是哭出来也比这样笑的好受,暗夜留香只有劝道:“琴伯伯,你难道没有去找他们吗?”
琴魔止住笑,长叹道:“怎么没有?老夫当时就一人挑了他们一个道观,真是败尽了英雄,露足了大脸,哎,可又有什么用呢,不仅见不上她那大师兄,连她的影子都不见了。不管老夫怎么逼问,他们观的都说不知道,说早在十天前就偷偷的两人夜里走了,老夫找遍了天涯海角,找到现在整整有四十三个年头了,打听了他们认得的所有的人,都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嘿嘿,真可谓是远离了红尘世外,到如今估计也是白头到老了。”
三女听完都是默默无语,暗叹琴魔老伯真可谓是一片痴情化作冰心玉壶,到头来还是苦了自己,又叹老伯曾经的情人和情敌也真够决绝的,能够隐姓埋名,抛下了所有人,流落这个天下不知名的角落里,让琴魔老人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这份情也可谓是海枯石烂,可敬可佩的。
石公也叹道:“开始几年里,你们琴伯伯浪迹天涯,还痴心妄想着哪一天能找到他们,过了几年,你们琴伯伯流落江湖一无所获,跟随他的只有卖艺街头的古琴,他觉得只有在琴声里才能寄托自己的思念,只有天天背着的古琴才能对自己不离不弃,渐渐的练琴练的一发不可收拾,终日沉醉其中,这才有了后来我们儒教诗酒剑琴的琴魔。琴兄,小弟说的是也不是?”
暗夜留香、兰蝶舞和彩环儿这才知道了妙手琴魔这个称号的来历,原来有这么辛酸的一段往事,她们甚至可以想到琴魔当年浪迹江湖抚琴时候的寂寞,那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一段痴情呀。
妙手琴魔叹道:“从那以后,琴伯伯就恨透了道教传人,她若不加入道教也就遇不上她那该死的大师兄,老夫此生此世也就不枉了,哎,也就是因为老夫深恨道教,而香儿你爹爹却和道教中人处的不错,致使我们兄弟俩为此总有些小小的隔阂,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香儿,你且说说,你琴伯伯该不该恨?”
暗夜留香却忽然呜呜的哭了,凝噎道:“我不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