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下,有劳龙元帅费心了,也连累了各位贵宾久等,罪过,罪过。”虚若无向所有在场的人赔了一番礼,“主人,我们的宴会可以开始了吗?”不理众人惊诧的眼神,极其恭敬地向虚夜冷询问道,同时也是在告诉龙一飞等人,“要想笼络我,就得先重用虚夜冷。”
“连累各位贵宾久等,我们的宴会开始吧,请。”虚夜冷向在场的所有人敬了一杯酒。
随着虚夜冷的一句开始,雷卡就已经抱住了他的烤全羊不放,那些公子哥们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喝了一阵,有些公子哥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上官云飞向虚若无敬了一杯酒,醉醺醺地道:“齐老大,这次你又为我们出了口恶气,江家的小子算是抬不起头了,哈哈,为我们的老大干杯。”
王镇权还是比较清醒的,马上把上官云飞拉了回来,他怕上官云飞在龙一飞面前说错话。如果被龙一飞抓住什么痛脚,那麻烦可就大了,就连他们的老子都护不住他们。
龙一飞当然清楚这一点,又喝了几杯,就以公事在身的借口离开了,那些朝廷的大将也随着龙一飞离开了。龙一飞对虚若无已经是深具戒心,他领教了虚若无的深不可测,而且也明白了虚若无刚才对虚夜冷那么恭敬的原因,正确的理解了虚若无的意思,倒是没把雷卡和虚夜冷当成一回事。
至于那些公子哥当然是全部醉倒在虚夜冷家。
当天晚上承德皇帝就接到秘营头子戴同庆的报告,当然是关于虚若无把江国轩等一众公子哥和他们的家奴打成重伤的事,同时也接到了龙一飞对虚若无的评价。承德皇帝已经开始头痛了,最后决定给虚夜冷个差事干。
第二天早朝之后,承德皇派人把虚夜冷连同虚若无和雷卡叫进了宫。
把厚厚的一叠关于他们三个在京师闹事的报告扔在了虚夜冷的面前,无奈地道:“你说,这事让朕怎么办,还有昨天齐先生把江国轩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家躺着,大夫说没有一个月休想下地活动,江丞相今天早朝之后向朕哭诉,朕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虚夜冷把自己形容的跟个小可怜似的,说每次都是江国轩带一群人围攻他们。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每次挨揍的都是江国轩,当然了,由虚若无刻意安排的那次虚夜冷挨揍是个例外。就凭那次例外,虚夜冷狠狠地“可怜”了一把。
等虚夜冷“可怜”完了,承德皇帝无奈地道:“行了,都是朝廷的栋梁,干什么非弄个你死我活的。这样吧,夜冷,朕让你组织一支军队,就叫‘剑风骑士团’,齐法师和雷卡当你的副将,朕再派一些秘营的高手调教你们的武功。你要专门挑那些官宦贵族的子弟,要有武功底子,而且忠心没有问题的人,只要是你要征召入团的人不可以有任何异议,如有不服者军法从事。”承德皇又犹豫了一下,“先组织一万人先带带,弄出点成绩来给大家看看,省得有人认为朕太偏向你。你看怎么样啊,如果没有意见明天早朝朕就宣布了。”
虚夜冷领旨谢恩,虚若无也在暗暗高兴,只有雷卡傻呼呼的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三个刚到家门口,王镇权等一众公子哥就策马赶了上来,这些家伙当密探的本领真是没得说,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虚夜冷把他们让进家中。
“老大,这次你的威风就更大了,你知道吗?秘营的高手都是些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个个武功深不可测,以前从没有过任何军队是他们调教出来的,就算我们的老子想请他们来家里教我们都请不动,老大这次的面子可大了去了。哈哈!”王镇权向虚夜冷好好的祝贺了一番,其他的公子哥的马屁也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有好处我当然不会忘了兄弟们,你们就是‘剑风骑士团’的第一批团员,也就是团里的元老,大家以后要有福同享,”虚夜冷开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