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都感激涕零。闻观的动作灵巧而又纯熟,她毫不掩饰她从不幸的噩梦中获得的那些经验,并且毫无保留地运用它们,羽烛沉浸在孤独凉爽的天堂里,没有感到他的爱情有一点遗憾。
这个闸门儿一开,金子般的羽烛和冰肌玉肤的闻观就体会到他们以前对ròuyù的无知是多么难能可贵了,他们天真的那一部分心灵还指望自己能够节制这股放开的潮水,但是更天真的那一部分身体还是让他们变成了喜欢在床单上滑水的小动物。他们缺乏意志力地过了这个不眠之夜。天亮时,两个人尽管在被窝里互相捂着耳朵接吻,但还是被隔壁那对儿疯狂的邻居摔东西和拆房子的巨大动静给搅了一次亲昵的行动。后来他们担心起隔壁那两个人的生命安全,就起了床过去敲门,结果整扇门都被从里面拽掉了,羿和宓妃穿着撒满珍珠粉和灰尘的大袍子,他们一个叉着腰,一个手搭着另一人的肩膀,嘻嘻哈哈地出现在这对儿吃惊的金童玉女面前。羽烛朝屋子里看了看,说:“你们在干什么?”宓妃说:“我们都要面对未来。”然后她看了看闻观,在羿的耳边小声说:“他们jiāo欢啦。”羿盯着他们俩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精神振奋地说:“恭喜你们!等我回去在王宫里给你俩补办喜事!”
羽烛和闻观在泰华山脚下商量了羿的那个提议。闻观说,从羲和到河伯还有西王母,甚至还有她的父亲,她背叛了很多神祗和祖宗,她已经不能回到天上去了,她要是嫁人的话,看来只能嫁给一个蚩尤人了。羽烛说,他觉得自己在天堂里。闻观说她也有一样的感觉。当他们从盐泽回来后,闻观问羽烛为什么对他父亲升入天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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