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不必如此悲痛,想我们五岳威震江湖二十载,怎么会这么快就颓亡呢!我们一定会重振雄风的。”陆柯眼光横扫一周,又对温德宗道:“温掌门可否详细描述一下冯兄是怎样失踪的?”
温德宗便说了冯基“失踪”前后。原来冯基自武当归来,正赶上有个刺客上山来,欲暗中行刺于他却被发现了,于是将他投入牢中。没想到,冯延朗却同情那刺客,私自将他放了,并助他逃离了嵩山,冯基很生气,命叫来冯延朗训问。没想到冯延朗当场与冯基顶撞,冯基恨铁不成钢,动手打了冯延朗。冯延朗便就此与冯基断绝父子关系,下了山,接着冯基也失踪了。有人怀疑是那刺客有同伙,绑走了冯基。
陆柯听完温德宗的说辞心想,若冯延朗真与这刺客有瓜葛,合伙谋害其父,为何又走得如此干脆,不应该是为了留下来争夺掌门之位吗?此事还得见到了冯延朗方能知道那刺客是谁,如此便多留了几个心眼。
温德宗与陆柯等人谈话毕,便留了三人在嵩山,反正眼下他们已是送上砧板的肉,先得稳住了。
当晚,嵩山摆出一桌美食款待陆柯一行。席上,温德宗举酒为大家压惊。陆柯眼看嵩山众人眼神都不太对但又不好就此拒绝饮酒,便道:“如今,五岳各派遭难,我身为何掌门义兄,当全金兰之义,然而此身已老,恐有负重托,故复仇兴教重任还得落在各位师侄身上,这杯酒,我先干为尽,以祝各位能够不忘师恩,将儒门理宗发扬光大。”说完一饮而尽。眼瞅嵩山众人眼中暗露喜色,却不易察觉的将一口酒憋在喉咙。铁涟等欲待互酌,却见陆柯啊的一声趴到在地。于长宣眼疾手快,眼光一寒,长剑出鞘,“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儿,果然,快说,对我师父下了什么毒”,剑指温德宗。
温德宗哈哈大笑,“不错,我们就不对劲儿,你们俩,就你们俩,能把我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现在已经是在劫难逃了。”嵩山众人哈哈大笑。
“卑鄙”,于长宣唾了一口,无暇去看一眼陆柯,径直杀向温德宗。
温德宗却迅速退到人群之后,“大家给我上”。厅里厅外之人瞬间一拥而上。
于长宣和铁涟面对十倍于己的嵩山弟子,倍感吃力,眼见各自被逼到一角,这时,地上的陆柯突然弹起,挥扇割倒几人,解出于长宣和铁涟,众人大惊。“你不是中毒了吗?”温德宗感觉自己被耍了,却依然愚蠢地问出这个问题。
“蠢货”,陆柯骂到。原来刚才他扑地时一伸手将憋着的酒都吐袖子里了。“长宣c涟儿,速战速决。”陆柯说到,折扇疾飞,嵩山众人纷纷退避。
“呀”一个死字型的黑影急速朝陆柯射来,细看那黑影,竟是由一粒粒算子组成的。
“冯基?”陆柯心里顿生疑窦。很显然,这是要致人于死地的杀招。虽然他没亲眼见过冯基的功夫,但早知能如此使用算子的人,冯基是大有可能。心里这样想,身子可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运足内力,聚于扇面,“啪啪”扇走了一部分算子,躲避了剩下的算子后,手上折扇已断三根筋骨了,心下大骇,这冯基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精进了。
这时,冯基从窗外飘来,落在厅中,正在陆柯身后。
陆柯欲待转身,却猛觉身后杀机加重,只得缓了身形道“冯掌门,别来无恙啊!”
“蒙师兄挂念,甚好”,冯基收了杀机,朗笑道。
“听闻冯掌门已被不孝徒生取代,实为师门不幸啊!”
“是吗?想必师兄此来是为我讨还公道的?”
“当然,就请让我代冯兄收拾了你这不孝徒儿吧!”陆柯话音未落,人已斜着飘出丈许,直取温德宗。
温德宗大惊失色,但在师傅和众弟子面前又不好怂了,便硬着头皮挥刀架去。
陆柯身形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