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风三人领了那小孩童,放了黑心娘离去。询问之下,方知冯延朗离开嵩山后在途中碰到黑心娘在跟一个人打斗,救下了那人方知他是华山弟子秦和。秦和与师傅曾玄英以及曾锦衣刚出武当不久就被一伙戴面具的人截杀,后来又被黑心蝙蝠趁机夺了曾锦衣。打斗中,曾玄英打死了黑心郎,却也被追上来的杀手困住。曾玄英和其他弟子拼死护得他逃脱,要他救回曾锦衣。秦和便一路追查黑新娘,没想到等他找到黑心娘的时候曾锦衣已不知所踪了,而黑心娘正在抢夺一个孩童。他受伤已深,打斗不过,又兼多日劳累,终于一命呜呼,临死时恰遇冯延朗,便托付他帮忙追回曾锦衣。
这一说,李如风和方凌燕又是大吃一惊,遂叙述了他们遭难的经过。
冯延朗的表情则颇为怪异,终于还是告诉李如风和方凌燕,五岳已经大乱了,泰山可能已被刘静山窃据,恒山也被泰山派带人占据。听说四师伯杜晴岚被两伙人围攻,以她那么好的修为,竟然被一根绣花针从左脚跟穿到头,死得极惨。”这话说出来大家着实吓了一跳,因为杜晴岚在武术造诣上算是个奇才,她一女流之辈,不仅轻功奇好,而且内力深厚。
“如此说来?杀害四师叔的也是刘静山了?”
“那倒未必,据说四师伯已经知道有人要与自己作对,一路上就留了个心眼,这才逃过了第一伙人的截杀,结果半路上杀出刘静山的人马,杜师叔只身逃出,再次遭遇伏击,这才殒没了,那刘静山却打着泰山的幌子提前上了恒山,出其不意地攻下恒山。”
“那头一伙人呢?是帮助刘静山的?”方凌燕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不是,他们与刘静山在恒山打了起来,结果官军赶到,那伙人撤走了。”冯延朗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似乎于己无关,只是他没察觉自己说的话似乎比平常多了许多,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其实代表着自己很在乎这些。
李如风和方凌燕则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问衡山的事。
“华山据说也是被你们说的那伙戴面具的毁灭了,二师伯惨死。而你们衡山”冯延朗停了一下,低下了头,又抬眼看到方凌燕急切的眼神,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到:“衡山也没了”。
“什么?”李如风和方凌燕大惊,“这怎么可能,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爹早在你们还在武当时就安排人下手了。”冯延朗低下了头。
“你爹?冯基?这么说是他带人去了我们衡山?”方凌燕闻言近乎疯狂,这事太突然了。
“不是是”,冯延朗也不知如何回答,就在五岳诸派在武当论经之时,冯基便暗中指使门下弟子前往衡山发动突袭,灭了衡山,虽然不是冯基带人去的,但这罪责不是冯基又是谁。
“我师娘她们怎么样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李如风心里虽然又惊又痛,却仍然强忍悲痛,想试着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你师娘她们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这些我也是无意中偷听到的,这才与我爹吵了一架离开嵩山”。
“冯延朗你给我说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疯了吗?”方凌燕依旧怒不可遏,凌烟剑已经架在冯延朗脖子上。
冯延朗莞儿一笑,“师姐,这我也不明白,据我所知,我爹很可能与朝廷,还有刘静山都有来往。”
“师妹,你先别激动,依我所见,这件事不简单,江湖上恐怕又要起风雨了。”李如风毕竟阅历丰富,想的更多。
“现在江湖上至少有三股不安势力,一是你爹,一是刘静山,一是面具杀手的幕后者。但不知道这三股势力是否有所勾结。”李如风踱着步,自顾自地说,“刘静山原是泰山掌门刘预全之子,二十二年前,三师叔取泰山而留刘静山,并收其为弟子,传其儒门武学,在武林传为一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