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故意的,在这个时候云沫璃根本就不敢反抗,要知道君蔺澜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便是云沫璃也不知道火上浇油的后果,只能任由君蔺澜将她抱在怀里。
这对于大殿上的人来说无疑又是另外一记重磅炸弹,清冷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从来都没有女人近身的君大人竟然抱了跟着和庆长公主一道的貌美姑娘。
那修长白希的手指抚上颈脖的时候,云沫璃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
君蔺澜微微皱了皱眉头,红色的印记已经渐渐的转成了紫黑,可见轩辕诤是铁了心的要掐断她的脖子,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明明有能力不受制于人,却还引颈待宰,这痕迹当真让人不痛快,君蔺澜的手指下意识的擦了擦印记,云沫璃痛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咳嗽而稍显湿润的眼眸哀怨的望着君蔺澜,就不能轻点吗?
君蔺澜挑了挑眉头,这下知道疼了?刚才被人掐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反抗?
这一阵眉眼间的交流也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最后到底还是君蔺澜不忍心,从衣袖里摸出一条白色的丝帕系在了云沫璃的脖子上,那冰凉柔软的触觉让心头也痒了起来。
“啊——”三皇子轩辕诤的又一声惨叫让一众人回了神,却是云倾城在扶他的时候挪动了那已然断裂的手臂。
“诤儿。”容贵妃心头一颤,再顾不得看乾帝的脸色,快步走到轩辕诤跟前,见他脸色惨白一副痛到了极致的样子,几乎咬碎了自己一口玉牙。
“皇上,能不能请太医给诤儿看看,这若是留下了残疾可如何是好?”容贵妃泪光点点,她知道乾帝恼怒轩辕诤的失礼,便先放低了姿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朕解释一下?”乾帝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带了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
沉默了几秒,和庆长公主率先开口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和庆长公主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经过讲述完了,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更没有任何的偏颇,然殿上的人不约而同的浮上同一个想法,这三皇子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原本那些不识云沫璃的人更是止不住的张大了嘴巴,那位跟着和庆长公主而来艳冠群芳的姑娘居然是云相府的长女云沫璃,不是说蠢钝如猪,貌丑至极吗?这都算丑,这大殿里的人岂不是都无脸见人了。
原本以为三皇子突然发疯,若是这姑娘是云相府的嫡长女,倒不难理解三皇子那突如其来的的诡异行径了,亲事换了人,可突然发现被自己嫌弃唾弃的女子比自己看重的未婚妻还要美,这还真是一件刺激人的事。
还有那云二姑娘,不少人可是看到三皇子先是听她红着眼睛说了几句话才会找云大姑娘的麻烦的,这柔弱如白莲花一样的女人才是事情的争端啊。
和庆长公主说完便一副由皇上定夺的样子,哪里知道围观的人已经各自在脑海了脑补了故事。
“轩辕诤,你可真是出息了啊。”乾帝越发的气恼了,堂堂皇子竟然连这点大局观都没有还谈什么朝事国事。
“父皇,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恕罪。”三皇子那断了的胳膊疼的厉害,可是越疼他的脑子才越清晰,也越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样的蠢事,这一想,背脊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衣衫。
容贵妃跟着跪倒在了轩辕诤身边,磕头道:“皇上,诤儿素来听话懂事,更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今日之事实在蹊跷,只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北燕和南楚的使臣也要进殿了,未免在北燕南楚面前失了脸面,还请皇上准许诤儿先行告退,待宫宴结束之后皇上要打要罚,臣妾都不会护着他的。”
容贵妃这一番话倒让乾帝的脸色微霁,他之所以如此恼怒轩辕诤,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没有大局观,北燕的皇子,南楚的太子都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