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最后以夏先河被揍趴下拉下了帷幕。
“外祖母,璃儿过些时日再来看你,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云沫璃抱着文老太君的手臂心头有些不舍。
自文老太君说出那一番话之后,云沫璃便觉得心头暖暖的,上一世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未感受过亲情,而成为云沫璃后身边围绕的那些亲人亦是心怀鬼胎,她自不会有任何感觉。
而文老太君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长辈那种无条件的疼爱,她并不喜欢装傻扮嫩,但是对上文老太君慈爱的眸光时到底还是忍不住幼稚了一回。
“好好好,璃儿记得外祖母便成了,若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让人来传话,外祖母这一把老骨头还是能当璃儿的靠山的。”文老太君满脸的慈色,难得璃儿同她如此的亲热,让她恨不得直接将人留在忠勇伯府。
“外祖母,舅舅已经罚过表哥了,您就不要怪他了。”想到被夏念恩抽的下不了的夏先河,云沫璃也只能说这表哥光长个不长脑的,或者说被美色糊了眼让他不明白自身的处境。
夏先河对她的不善云沫璃全没放在眼里,一来他在她心里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二来嘛夏先河顶多也就摆出一副正义之士的样子指责她那些话不痛不痒根本就进不了她的心里。
但是她却不想文老太君同他们闹的太僵了,毕竟夏念恩是文老太君名义上的儿子,同住在一个府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了云一个小小的云倾城互相置气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她只希望文老太君少生气,笑口常开,健健康康的就成了。
看着云沫璃关切的目光,文老太君只觉得心都要化了,连连应承道:“外祖母听璃儿的便是了。”
告别了文老太君后,云文渊才带着云沫璃几个回家,回程的路上云倾城整个人都焉了,夏念恩都把口出不逊之言的夏先河打成那个样子了,云文渊又怎么可能不罚云倾城呢,三个月的禁足让云倾城看向云沫璃的目光如淬了毒一般,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她都记在心里,她一定不会放过云沫璃这个小践人的。
“璃儿同为父一起。”云文渊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女儿,对着云沫璃吩咐道。
云沫璃微微挑了挑眉,从善如流的跟着云文渊上了第一辆马车。
云倾城见云文渊连个眼神都不给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跺了跺脚,跳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云飘雪和云紫寒对视了一眼,跟着上了车。
马车缓缓的驶出忠勇伯府,云沫璃坐在云文渊的对面,心知云文渊特地选择同她一辆车定是有话要同她说,不过他不开口,云沫璃自不会主动去搭话的。
“璃儿,你是不是在怨爹?”过了好一会,云文渊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云沫璃抬头,迎上云文渊稍显愧疚的脸,轻笑着反问道:“父亲这话从何说起?”
她的目光清亮,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云文渊,云文渊的心莫名的一塞,云沫璃虽说是夏裳的女儿可是性子却一点都不像她,听话懦弱是云文渊对她的全部印象,记忆当中这个女儿连同他目光直视都不曾有过,然这一眼对视让他的心蓦的紧缩,似乎自己的心思全都被看穿了去。
“咳咳——”云文渊借着轻咳掩饰了自己的失态,敛了敛心神道,“三皇子的事,爹知道你受委屈了,也是爹爹没有用,三皇子毕竟是皇子又有容妃娘娘为他做主,虽然那个时候爹爹不在上京,可是事后爹爹也都没能替你抗争,是爹爹对不起你。”
光是从道歉这一点上可以看出云文渊是个能屈能伸之人,毕竟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未出嫁之前父亲便是女儿的天,是一个家的绝对权威,从来只有女儿服从父亲的安排,听从他的指示,哪里会有父亲主动找女儿道歉的。
“父亲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