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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挣扎了下才挣脱开,扶着头痛的额头对他道:“你这个人啊,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然而下一秒,当她终于看清眼前的人煞白的脸色时,程意城忽然就被惊住了,后面责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靠在墙上,左手撑着头,埋得很低,即便程意城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一眼就懂了,他很不好这回事。

    卫朝枫从来不会这样子,他从来都是一笑而过的人。世界就在他手边,他也只会大笑着碰一碰它,玩游戏看着它转个圈,笑一笑就过去了。

    程意城忽然声音有点干:“你”

    他没有说什么。

    他绝望地发现,他的语言能力已成为一种丧失。

    站在断头台也说不出一句真话我喜欢你。

    一团糟,就像散兵游勇。

    程意城之于他,好似树林之于古罗马人,在光线进入的时候,他们会认为,这是神圣的,并且感到敬畏,称之为圣事。卫朝枫绝不允许,内心最后一片干净的圣林,被人血染遍地。

    他忽然整个人向下滑,以一种迅疾的速度,就像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的样子。顷刻间坐在了地上,坐在她面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我以为你我以为你出事了。”

    第一次看见这样一个卫朝枫,程意城很有些惊魂未定。

    不正经c吊儿郎当c得过且过c不思进取,这些劣根性他都有,卫朝枫唯独没有的就是恐惧。

    卫朝枫从不恐惧,长久以来他都没有恐惧的动机和感觉。

    所以此刻面前的这一个卫朝枫,令程意城震惊的同时,也让她隐隐明白了一件事:这是一个有秘密的男人,而那些秘密,他并不愿意讲,也不愿意谈,因为那使他恐惧。

    她起身,走下了床。

    “昨晚你打我电话了吗?我的手机借给别人用了,是在酒店楼下,一个陌生人问我借的,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很有礼貌,我就借给他了,他还给我时电已经用完了,我就没有开机啊。”

    卫朝枫沉默着。他现在浑身无力,就像虚脱一般,他的脑子罢工了,一点也不想再去想什么其他。

    她弯下腰,蹲在他面前抱住了他。

    “你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吗?”程意城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眼前这个人显然令她更担心:“没事了,好吗,无论你在担心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温温热热的触感,停留片刻,摩挲着他。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的。”

    卫朝枫却一反常态,偏过了头,躲开了她更多的主动。

    “不要了,这个时候我没什么自控力,”他不想伤她,诚实以告:“我下手会很重,会把你弄疼的。”

    程意城看着他,他就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从战争的整个历史中存活了下来,,冰冷透,明明需要一场肌肤与肌肤的诉求,在万骨枯之后感受彼此仍然活着,却依然没有断了为她而有的理智,绷紧着最后一丝弦。

    她忽然伸手,从他衬衫下摆探了进去,业务明显是不熟练的,动作也是不专业的,对卫朝枫来说却是已经足够了,“下手重也没关系。是你的话我就没关系。”

    卫朝枫的回应是顺势将她一把推倒在了地毯上,左手向下用力一扯就连衣带裤的全都一次性解决了。

    程意城嘴角抽了抽,即便有地毯的缓冲,全身的骨架也被他弄得咔咔生疼。

    她有点后悔,她刚才也就是跟他随便客气了一下,谁会想到他这人还真是完全不跟她客气啊。

    东方渐渐泛白的时候,程意城脑中闪过印度教古老文献中的一句话:一切悟性都随着清晨苏醒。

    她看了一眼在她身旁沉沉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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