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昨晚前来的人都有哪里些,心里明白得很,那些人虽然没有闯进来,不过早就被梓儿的人盯上,昨晚他们离开之后,自然也有人跟在后面。
肃王本来淡定冷漠的脸色,因着锦书郡主刚刚的话微微一变,这个女人说的什么他都不担心,就算她把自己对秦梓儿的那一点儿心思说给定王听,他也不怎么担心。但是,就像这个女人说的,定王的势力和能力,他们谁都猜不出,如果昨晚的事,定王一早就得到了消息,岂不是说定王早就知道他与这个女人合谋之事?
定王到底知不知道呢?
肃王眉头紧皱,心里不断地想着,可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又有什么用?他再怎么想,也不清楚定王那里是什么情况。
定王到底知不知道昨晚锦书郡主派人行刺的事情,与他有关?
肃王现在真有些后悔参合锦书郡主这事儿了,虽然得了精铁铸造的方法,可如果因此而背上了行刺定王之罪,那就不值得了。
对了,他们商议的根本就不是行刺定王和定王妃,不过是想要让定王和锦书郡主有了那样的关系而已。如果定王真的一早就得到他们算计他的消息,自然也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算计定王会惹得定王动怒,可到底也比行刺定王要轻一些吧。
可如果定王真的知道了昨晚的消息,那是不是说定王也知道自己对秦梓儿的心思了?虽说定王因此也知道自己之所以答应锦书郡主的合作,是为了精铁铸造的方法,可以定王对秦梓儿的*爱,还有他的骄傲,他如果自己自己这个秦梓儿的前未婚夫私底下对她有那样的心思,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肃王只觉得脑子嗡嗡嗡地疼,目光冷嗜地看着锦书郡主,冷声说道:“郡主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事到如今,落入定王手里的人是郡主,郡主要对定王说什么,本王也不能怎样,本王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语罢,也不耐烦再看到锦书郡主,直接喊人送客。
想到昨晚的事情发生了那么久,定王和定王妃都没有来找自己,肃王急躁不安的心,又慢慢地缓下来。既然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就表明情况还算是好的。
想到他当初也没有和锦书郡主签下合作协议一事,不由得有点庆幸他之前的高瞻远瞩。事关定王,能不留下把柄,能最大程度地把痕迹抹干净,自然是最好的。
更何况他都已经拿到了精铁冶炼的方法,就算最后其他的得不到,他也不亏了。
因此当初在谈合作之时,不管是锦书郡主,还是肃王,都不相信彼此,都在各自防着,因此两人才一致装作忘了协议这么一回事。
锦书郡主在肃王这里谈不拢,面色当然不好看,而清平王世子看着她yīn沉的脸,心里自然也明白她肯定是在肃王这里讨不了好。
清平王世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和锦书郡主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喝了整整三壶酒,清平王世子将手中的酒杯摔倒地上。不管他那个妹妹手里是不是真的握有于他不利的把柄,他这个妹妹都必须死。
清平王世子之前并不知道锦书郡主把精铁冶炼的方法给了肃王,可今天他刚好得知了这一件事。
精铁冶炼的技术泄密,皇上定然会勃然大怒,清平王府承受不起皇上的怒火,所以,他只能杀了锦书,才有可能让皇上息怒。
可知道精铁冶炼的是他们的父王,现在精铁冶炼技术泄密,皇上定然从清平王府开始查,那他们如何懂得精铁冶炼的方法这事,皇上定然会差个水落石出。
到时恐怕锦书就算是死清平王府也一定难逃劫难。
锦书是一定不能留了。可她惹出来的烂摊子,到底该怎么解决呢?地瓜和苞米种子之事,让锦书死了之后,皇上应该不会再怪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