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女人
这些我都不得而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把你忘记,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汲取着快乐的回忆度完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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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7年
每次午夜梦回,前一刻的温馨求婚都会和后来肮脏的画面融合在一起,或喜或悲,噩梦连连。
噩梦,已经纠缠了两年
20x8年
来这里的第三个新年,跨越第三个年头,我还是没有回家过年。那个家,早已不想回去。
一切似乎与往年无异,只是比初来乍到时获得更多他人的敬重目光。不过,这些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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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三年来,还是会想念c关注那个纯粹的那个人。
记忆的他,痞痞的,帅帅的,笑容总是透着阳光的味道可是这三年来在电视上看到的他,经过岁月的洗涤,面部线条更加刚毅,那抹熟悉的笑容也被隐去,浑身散发出摄人的冷冽,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唯一没变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变得最明显的是他身边有了形形色色的女人,每一个都那么漂亮,比我漂亮得多。变得最彻底的是我只能通过冰凉的媒介看着他,却始终忘不掉的深爱的他。
当年的不屑一顾,现在的不停眷恋。他说的每一句话还响彻在耳边他说会帮我买一辈子的卫生巾,他说内衣裤都由他来洗,他说以后的饭菜他来做,他说他会保护我,他说孩子只能跟他生,他还说,等我愿意把全身心交付给他的时候才碰我
每一句话,每一个场景,都清晰得仿佛昨天才发生,他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
可是,我知道,三年了,我们回不去了。 三年了,我已经长发及腰,性格也变得沉稳内敛,用别人的话说,我不知道该如何笑得真实。
在这里,我没有当年肆意的霸气,准确的说,心已苍老。
有时候对着窗外的荒凉景色,一看就是好半晌。
这么感性,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唯有每天写着这些没有日期的随笔才觉得不会被落寞侵蚀。 有时候很想回那个繁华的城市看看,那个有他的城市,那个有美好回忆的城市,看看那块时常出现在梦境的礁石,那些字还在吗可是,我不敢,会痛。
当时觉得肉麻的字眼,如今想想就会痛。
轩,我也爱你,愿意嫁给你。
这是来不及说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话。 忙了半个多月的雪崩救灾,没把日记本随身带,现在提笔有些生疏。
突然不知道要写些什么,累得想要倒头就睡,愿受灾民众平平安安。 今天爷爷生日,本来打算鼓起勇气回去看看,哪怕只是看一眼。山下发生泥石流,有几名民众被困,不得不留下指挥实施救援,处理后续事宜。
等所有事情忙完,已是爷爷生日当天,打个电话送上祝福,来年再回去,我想,就这么办吧。
然而,正当满怀歉意地告知爷爷没能回去,我听到了他那熟悉的声音,突然感觉心跳骤停。
有些嘈杂的环境,他的声音却那么清晰。
在梦里反复出现的声音如今真实地在耳边呈现,恍若隔世,却只能若无其事。 日子依旧平静无波,最近比较清闲,练兵c操演c开会很正常的生活作息。
今天临时开了个会,雪灾最大捐赠方要过来慰问,高层领导对这事很重视。
听说慰问方来自a市,我逃离的故乡
唉,又想起了他。三年了,他应该过得很好吧
我想,等他轰动结婚那时,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送上最诚挚的祝福,哪怕心里会鲜血淋漓。 在军区大门口见到他,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那一刻,我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