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派人来,而是他们这些人压根不想过来帮忙。
混,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想不劳而获吗?
连活都不想干吗,他们会过来玩命?
所以尽管早就过来了,一看那花逢春那么凶残,便吓得赶紧跑了回来,这才故意在半道上等着他们,还装出一副急匆匆往这边赶的样子。
等把光头带到三爷的家里的时候,三爷白了一眼。
“这么一个废物,还在这蹦哒什么?”
“三爷,那这人怎么办?”
“死不了,把那竹床拉过来,放在外面晾一晚上就好了?”三爷哼了一声说着。
和他一起来的瘦子,顿时傻眼了:“啊,三爷,这头上还留着血呢?”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点血怎么算什么,来,把我那擦脚布拿过来”
说着便接过小马仔送过来的擦脚布在光头那血里胡啦的头上抹了几下,便顺便扔到了墙根底下。
“这回终于有理由,把这布扔了。”
瘦子这时不停的咽着口水。
“啊疼疼”这时的光头愣是疼醒了,小声的哼哼着。
这时三爷翻着肿眼泡一挥手和小弟们都回去了。
光头这时也回忆起来了,看看瘦子问道:“我这是从医院里回来了?”
听到这,瘦子苦笑了一声:“医院,咱这是碰上后爹了”
“唉哟,可疼死我了,什么后爹啊!我的头咋这么疼啊!”
试想一下,那血里胡啦的头,用擦脚布擦,可想而知有多疼。
“咱们没去医院,而是三爷用擦脚布给你抹了抹,说把你晾一晚上就好了。”
“什么?晾一晚上?那我他麻不是干尸了”
瘦子这时一脸的无语,说道:“哥,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在这里还不如在东阳,要是实在不行,咱们俩就另起炉灶算球了,就咱俩这手艺,弄点小钱还是可以的”
“放屁,就你那小偷小摸的本事当个球用,吃了上顿没下顿,想饿死啊?把电话给我,我得把这小子的事给咱们狼哥说说,要不然咱们俩不死到那花逢春手上也得让三爷给搞死。”
瘦子赶紧把手机掏出来。
“麻的,还用老人机,丢不丢人!”
瘦子无语。
“喂,狼哥我”
“那花逢春死了没有,没事就给我闭嘴!老子现在正在忙”
这时猛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哼哼声,而后娇喘一声:“狼哥,谁这么讨厌啊,快点吗?人家都快到了”
“狼”
狼哥两字还没叫出来,便听到电话挂断了!
“他麻的”
“哥,怎么挂了。”
光头这时叹了口气,骂了一句:“在玩一女人,要混就得混出个人样才行,要混就得当大哥!”
这时光头好像此时因怒而气,倒是萌发了要当大哥的念头。
“对,要当就当大哥,光头哥,你放心,我永远追随你,做你的狗腿子。”
“啪我次奥你的意思是骂老子是狗!”
“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愿做你最忠诚的兄弟。”
“等着吧,老子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说在便狠狠的攥紧拳头。
“明天,这小子要回去,给我准备好了,咱们一定要瞅准机会,送他去西天!”
“好!哥,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我一定照办!”
说着两人便嘀咕起来。
次日一早。
花逢春便背好爸妈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在两家人的陪同下到了车站。
“好了,爸妈,叔,婶,你们都回去吧,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