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死的人了，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的，能死在自己门徒的手上，算是我最好的结果了吧。”天马没有在意地笑了笑，似乎对于死亡真的毫不在意。

    天马的态度令李运十分地不爽，似乎憋在胸口越发地令他气闷不已。

    过了许久，李运才自言自语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么？”

    “你以为我只不过是为了夺得你的权势？”李运讥讽地冷笑道。

    “我知道的，我一手建造的地下王国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你费尽心思进入梦魇，就是为了杀掉我替过去的自己报仇是吧。”

    天马的话让李运吃了一惊，为什么天马会知道他的心思，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天马知道他潜伏的目的，为什么又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得手，让他一步一步接近这个组织？

    李运彻底地凌乱了，本来以为已经掌握一切的李运，仿佛又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不知所措地仰在沙发之上。

    看着李运一脸颓废的样子，天马似乎有点于心不忍，有些话他想一辈子都烂在心里的，他以为只要他一死，李运就会继承他的一切，成为一个自由自在的大魔头，可是现在看来要是不给李运一个答案，李运自己也会费尽心机地去解开，迟早有一天真想还是会浮出水面，到那个时候李运一定会更加的失落吧。

    天马捂着嘴发出了剧烈的咳嗽，他揭开了脸上的面具，用手巾擦干了嘴边的血液。

    天马此时就像是一个快要入古的垂死老人一般，脸上布满了皱纹，怎么看都像是时日不多的样子，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即使没有李运的那一刀，他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再一次面对这张面孔，李运唯一还有映象的就是那双眼睛。仍是那么的令他痛恨。

    “呵呵。到了这种地步。我不讲实话的话，也许你会魔障吧。”

    “你知道么，当我再次找到你时，我有多么的高兴么，我那天觉得什么魔神大业c什么建立一个新的世界c什么理想什么报复都是狗屁，还有什么比你还活着更让我高兴的事情了。”

    “可惜啊，我在你的背上看到了预选者的标记，为什么你也会被游戏选中。难道这就是报应么我宁愿承受报应的是我”

    “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你软弱c安于现状的性格并不适合这样高危险度的游戏，温水煮青蛙的故事你应该听过，若是你进入游戏后，一定会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沦为炮灰，直到死亡”

    “我无法面对你死亡的结局，我要改变你的命运，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与你相认，利用梦魇的资源让你克服一切的困难，在我的羽翼下活下去。”

    “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心。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多么的照顾你，没有一颗勇者的心。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死的我害怕组织其他的成员拿你威胁我，还有那个天煞第一个就会不折手段的除掉你”

    “所以我有了另一个庞大的计划，那就是利用天地变让你在梦里经受一段时间的历练！”

    “为了让你体会到游戏的残酷，我甚至在你的梦里扮演起了一个大坏人，在你的心中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呵呵，天机有那么好窥视的么，我花费了上百年的寿命，也只能帮你到这了”说着天马又吐出一大口污血，脸色也因为痛苦纠结在了一起。

    李运愣在了那里，他大脑很乱，虽然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回忆起过去的种种，他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嘴里念叨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说完，天马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完，便仰头倚在了椅子上，闭紧了双眼，面朝天空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非常的满足。

    虽然声音很小，李运还是天马的话听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