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姿筝一直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更不要提内疚了。她鄙夷的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这个孙如眉,真是好心计呐。比起辛琼月来,孙如眉真是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捏了捏手腕上的砗磲链子,辛姿筝眯了眯眼睛。她知道,孙如眉这么一闹,今天这场闹剧,就算是拉下了帷幕。不管她再如何搬出司空渺雪哭闹,辛鹤擎都不会再责罚辛琼月了。
“大小姐,上哪儿去?”辛姿筝刚动了动身子,容少麟就立刻贴了上来。
“没戏看了,你还不走?”
容少麟低低的笑出声来,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你这个二娘,真是好手段。”
“看出来了?”辛姿筝冷哼,凉薄的眼神扫过旁边慌乱的几个人。
容少麟隐了隐喉咙中的笑意,顺着辛姿筝的目光看了过去。虽然人还没醒过来,但孙如眉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显然,她性命无忧,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流了很多血,看起来比较触目惊心罢了。
“她戏演的那么假,谁看不出来。我又不是瞎子。”容少麟贴着她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有你爹才没看出来,孙如眉这女人躲开了要害部位。”
“你倒是好眼力。”辛姿筝冷冷的讽刺。
容少麟轻佻的说道,“我父皇后宫随便哪一个妃子,这戏都比孙如眉演的好。她这种戏码,根本没法子入眼。”
“没法子入眼,那就个赶快滚皇宫,找你父皇的妃子,看她们演戏去。”说完,辛姿筝拔腿就要离开。
“诶,你别着急着走呀。”容少麟笑嘻嘻的将她扯了回来,压低了声音道:“就这么让她们逃过去了,你心里不憋屈?”
辛姿筝侧头,用眼角扫了一眼容少麟,见他的表情,两分戏谑,三分看戏,五分正经。心里一时间摸不透这个小皇子的想法。
容少麟这个人,绝对不像是他表面上所呈现的那般轻佻风流。这个人,城府极深,将一切的阴谋诡谲全部隐藏在了轻佻的外表之下。或许,容少麟远比贺楼胤权要难对付的多。至少,贺楼胤权不能算是正人君子,但他却有一股子傲气。这种人,是绝对不屑在背后放冷箭的。
相比起来,容少麟更像是个魔族才对。
不想跟容少麟有太多交集,辛姿筝冷冷的道:“无妨,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们。”
“别呀。”容少麟却不依不饶,他笑道:“就是不能再惩罚她们,也要出一口恶气不是。”
“我没你这么无聊。”
“大小姐,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的玉佩会到了胤权的手里么?”容少麟不再拉她,而是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的背影。
闻言,辛姿筝果然停下了脚步,她转身,看着容少麟,问道:“你什么意思。”
容少麟立刻又恢复了那个轻佻的模样,他悄声的道:“那玉佩,是胤权从辛琼月的怀里偷走的。”
“偷?”辛姿筝蹙眉。
“也不算是偷啦。”容少麟挠了挠头皮,有些无奈的说道:“昨天辛琼月不是昏死在封修秋的怀中么,拉拉扯扯的时候,我跟胤权都看到了辛琼月怀中的玉佩。你也知道啦,你娘留给你的这个玉佩来头可不小。所以咯,胤权就把这个玉佩给拿走了。”
辛姿筝从腰间取下了那个羊脂白玉的玉佩,捏在手心里,道:“这玉佩,是司空家的传家宝。”
“不止吧。”容少麟隐了隐那双桃花眼中的精光,语气诡谲的说道:“这个玉佩,可是能号令所有神族听从持有玉佩之人的命令呐。”
辛姿筝心中一紧,握着玉佩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几分力气。她眼睛一眯,看着一旁的辛琼月,心中怒火滔天。
这个辛琼月,居然还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