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凌格里闭眼不语,爱情哪里来的应该或者不应该。她父王常常说,她不应该喜欢慕安。不应该为他等待,为他蹉跎青春,而开始她就是喜欢了。就算他不愿选妃,不愿娶任何一个女人,只为等一个他喜欢的人,那又如何?
“我没有告诉你的是,其实我也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陛下中了蛊毒,完全是因我而起,我种下的因,也应该由我承受这个果,而你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不应该让你背负这样的结果。”君依依缓缓道。
“你……”凌格里还想说什么却被君依依出手封住了哑穴,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只有你这样的女子,高贵、清白,才配站在他身边。只有你才配爱他、照顾他。而我,不配!如果我们两人一定要又一个为他承受蛊毒,而另外一个留下来照顾他,那么蛊毒让我来承受,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照顾他。”君依依说完,也从自己袖袋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手心之中割出了一个口子,随后又在慕安的手心割出了一道口子。最后紧紧地握住了慕安的手。
凌格里看着这样的情形,缓缓闭上了眼睛。
……
外殿,慕宁一直僵硬着身体,却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上官倾歌。
“宁儿,你怎么在这里站着?”上官倾歌见慕宁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说话,感觉奇怪。仔细观察,才发现她被点了穴道了。来不及多想,上官倾歌将慕宁的穴道解开,问道:“宁儿,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被点了穴道?”
慕宁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来不及解释,匆匆往里间跑去。当她来到里间的时候,看到凌格里半跪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而君依依则倒在床榻边,已经昏过去了。
慕宁来到龙床旁,看到这样的情形,连忙问道:“格里,这是怎么回事?”
跟着进来的上官倾歌发现凌格里也被点了穴道,连忙出手帮她解开,不解地问:“你们怎么回事?一个被封了穴道待在外边,一个被封了穴道待在这里。”
凌格里获得自由之后,匕首咣当掉在地上,她丝毫没在意自己手中的那一道口子,扑过去摇着君依依道:“依依姑娘,你醒醒。依依姑娘,你醒醒呀!”
叫了一会儿,君依依没有反应,凌格里缓缓瘫坐在地板上。
上官倾歌上前两步,伸手去替君依依把脉,缓缓道:“脉象很虚弱,蛊毒已经转到她身上了,只怕凶多吉少!”
说完,又去给慕安把脉。
“我皇兄怎么样?”
“他已经没事了。”
凌格里闻言,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了,格里,”慕宁拉过凌格里的手,替她抹了抹眼泪,道,“不要哭了,你的手在流血,我帮你先包扎一下吧。”
凌格里不语,安安静静地将手伸给慕宁,让她帮她包扎。
上官倾歌见凌格里平静下来了,开口问道:“格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呀?”
凌格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将方才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上官倾歌和慕宁听了,都沉默了。
……
次日,慕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其实,辰时三刻,君依依便在沉睡之中永远离开了。
凌格里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君御宇,君御宇进宫将君依依的遗体带出了宫。当即便告辞了,说要返回景阳山庄了,不能参加慕宁的及笄礼了。
慕宁和上官倾歌都没有留,而是将他送出了京城。
慕安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凌格里和一众侍女。
“宁儿和上官呢?”慕安喝了一杯凌格里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