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了过去。
在她将凌逸痕抱在怀中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后背竟然已经血肉模糊了,衣服也破烂不堪了,显然是被猛兽的利爪所伤。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呀,救救他。”范浅浅抽泣着喊道。
……
最终,一众百姓还是帮着范浅浅将凌逸痕送回了他借宿的地方。那里正是一个医馆。
大夫替凌逸痕处理完伤口,上了药之后,连连庆幸地叹息道:“所幸伤得浅一些,若是再深半寸,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范浅浅也有些心惊:“那么大夫,他不会有事吧?”
大夫摇摇头:“没事没事,好好养养就好了。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呀。”
范浅浅听到大夫这样说,才放心了,问道:“大夫,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的?”
“唉,”大夫叹息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那可以续筋接骨、能解百毒的灵药。他来到小镇之上,便是为了寻找那个药当药引子。他住在这里,也是为了问了解那一味药的所在。你说那种灵药岂是那么容易采到的?我们这里是有那种药呀,但是那是悬崖峭壁之上,猛兽毒蛇窝旁才有那么一颗的呀。他根本不听我的劝,昨天早上出去,昨晚未归,我只当他回不来了……所幸今天又回来了……真是上天保佑呀!”
范浅浅闻言,心中如刀割一般难受,她被本以为那药是他无意之中得到的,未想到他为了补偿她,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
凌逸痕,你到底想怎么样?
“姑娘就是凌公子要等的人吧?”那大夫看了范浅浅一会儿,开心地问道。
范浅浅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没想到那大夫却异常高兴起来。
“太好了,凌公子总算等到你来了。唉,这凌公子也真是一个痴人,他说你一定会到这里来的,所以天天到小镇口去等,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总算把你等来了。我也为他高兴呀。”那大夫朗声笑道。
范浅浅闻言,心中很不是滋味,看了凌逸痕良久,道:“大夫,劳烦你给他开些药吧。我还是有些担心,不如熬些药给他喝,好得快些。”
“也是也是。”那大夫连连称是,拿过了一张纸,走了出去,开始开药方。
范浅浅则坐到看凌逸痕的床边,伸手抚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低声道:“你这是何苦呢?你没有欠我任何东西,你不也说了,那次拿我当人质的,并不是你么?”
“不是的……我欠了你很多。”凌逸痕缓缓睁开了眼睛,接过了范浅浅的话道,“当初,我告诉你我们相互信任的理由,后来,我又亲手打碎了它。对不起,浅浅。”
范浅浅摇摇头:“我不怪你,真的!若说我当初真的恨过你,那也是因为颜止哥哥的事,但是后来清烟姐姐也给过我一封信,说明了情况,从那以后,我就不恨你了。至于在黄帝陵里边的事情,我又有什么理由怪你呢?你从来都告诉我说,在你心中,帝位和江山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不是么?”
凌逸痕闻言,猛然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浅浅,你方才不是问我还有没有其他话要说么?其实我还有的,我想说,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没有江山,可以没有一切,但是不能没有你。没了你在我身边,我只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浅浅,你原谅我好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范浅浅听到凌逸痕这么一句话,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你别说了,养好伤再说吧。”说完,范浅浅站起来,离开了。
凌逸痕见状,只当范浅浅要走了,要离开这里了,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死气沉沉地躺床上,一动不动。
然而,过来约莫半个时辰,范浅浅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凌逸痕看到范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