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相信你?”
范浅浅被凌逸痕绕得有些晕乎乎的,理了片刻,才摇摇头道:“没有理由,你没有理由相信我,就像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一样。不是么?”
凌逸痕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看向范浅浅。
范浅浅被凌逸痕看的发毛,别开眼睛,有些心虚地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范浅浅,你说我没有理由相信你?那我今天就告诉你理由。”凌逸痕冷冷地开口道,“在长白山上的密道之中,你两次舍命相救,这算不算理由?我明知道留你在身边,将苏清烟放回去,对我百害而无一利,但是我还是如你所愿了,这算不算理由?军中所有人都让我将你关起来,我却一意孤行将你留在身边,这算不算理由?”
范浅浅听了凌逸痕的话,怔怔地看着凌逸痕,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还有,范浅浅,你听好了。”凌逸痕顿了顿,继续道,“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我便想一直将你留在身边,每天都想见到你。当你说你有多么信任苏清烟和慕离非的时候,我心中很不好受。我之前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是因为我喜欢你!范浅浅,我喜欢你,这算不算理由。”
范浅浅听了凌逸痕的话,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个人,心中有欢喜,有惊讶……
凌逸痕将话说完之后,垂头沉默了片刻,随后道:“算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范浅浅不语,下意识地站起来,听话地走出了门口。然而,正当她出门将门关好之后,便听到了有人跃进凌逸痕书房的声音。随后传来了两人的谈话。
“主上,是那个叫小敏的侍女,受天女指使,将笛子丢进了河中,然后诬陷浅浅姑娘。”
“嗯,笛子你拿回来了?”
“是的,他们并不知道属下在暗中监视着,所以没有留意笛子被属下接住了,以为那笛子真的掉进水里去了。主上,这件事怎么处理?”
“将笛子放进那侍女的房中,带人去将她抓起来,乱棍打死。至于范沉汐,打断一根肋骨,再让她来见我。至于唐心兰,去找军师取些药来,让她卧病十天吧,药可以重点,能吹笛子便好了。”凌逸痕冷冷地开口道。
那侍卫闻言,微微一怔:“主上,浅浅姑娘毕竟只是一个敌国的外人而已,真的需要这样子么?万一被唐姑娘知道了……”
凌逸痕冷眸扫了一眼那侍卫,让那侍卫不寒而栗:“谁跟你说她只是一个敌国的外人。这件事若是让唐心兰知道了,提头来见!”
那侍卫身子颤了颤,不敢多说一句话,答应着离开了。
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尽数听到了的范浅浅怔住了,她没想到凌逸痕会这样处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但是真的很解气。
若说凌逸痕顺着唐心兰是图她身后的那一支不死不灭的军队,那么凌逸痕讨好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图的。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讨好她?
想清楚了这一点,范浅浅转身,推开了书房的门。
“你还在?”凌逸痕抬头看了一眼范浅浅,有些惊讶地道。
范浅浅咬着唇点了点头,随后道:“凌逸痕,你刚刚说喜欢我,是真的么?”
凌逸痕见问,本想开口说是逗她玩的,但是看到她一脸认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也喜欢。”范浅浅郑重地道。
凌逸痕闻言,心中一喜,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嗯。”范浅浅郑重地点点头。
凌逸痕看着范浅浅,嘴角微微向上弯起,露出了一个直达心底的笑意。然而,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竟然渐渐敛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