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司炀再指指云决,说到后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云决。
如果说司炀是老公,那这么抱戚蔓的人是谁?
“没事。”抱着戚蔓转头走进病房,轻轻将她放在病床上,朝护士做了个手势。
“司炀,你生气了吗?”对上司炀背影,她歪着脑袋试探地问。
“你有你的选择,我没权利生气,我还有事,等会儿舅舅就会过来。你自己,先休息一会儿,别再胡乱走了。”
砰地关上门,表情在关门时瞬间变冷,望着云决,唇角冷冷上扬。“你认为你杵在这还有什么用,时间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一向自恃过高的云氏太子爷,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厚脸皮,你当初答应舅舅的话,现在是想反悔吗?”
“只是不小心碰到。”面无表情移开脸。
“你这么说还真是提醒了我,医院这么大,但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遇到。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尽快将戚蔓带走,这样你们也可以避免离婚之后还见面的尴尬,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优雅地摊摊手,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姿态走开。
视线在面前紧关的病房前停住,双侧拳头紧握,身上的血管跟着快要膨胀。重重一拳击在墙壁上,鲜艳的红色顺着手指每个关节静静流淌。“可恶——”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妖孽脸上保持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转而取代是无尽地冷酷。
走到车前,重重摔上车门,脑海中全是戚蔓窝在云决怀里的画面。无形的威胁感越来越强,愤恨地拍打着方向盘,气得咬牙。
“老板——”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赞出现在身后。
“怎么了?”擦了擦不经意掉出的眼泪,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径直走向自己病房。
“夫人来看你了,正好可以——”适可而止,阿赞低低垂下头,视线落在云决正在流血的手背上。
“阿决,医生说你伤刚好点,怎么就下床走动了呢?”一看云决走进来,易焕媛立刻迎上去。
冷冷无视,面无表情走到床边。“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放王毅走?”
“什么王毅啊,我都不认识!”易焕媛笑笑,一脸都不知情。
“别耽搁时间,我最后重复一遍,为什么放他走,别跟我说你只是头脑发热。”鹰眸斜视在她身上,拳头跟着紧握。
“我——,我是逼不得已。王毅手里攥着我杀简艺兰当时在医院留下的监控录像。我是逼不得已,阿决,你要相信我。”诚恳地握住他的双手,无意中注意到他手背上的血迹。
“相信你?”重重哼一声,腾地起身,俯身望着易焕媛,俊脸瞬间狰狞。“我不知道上辈子做过什么坏事,这辈子竟然有你这样的母亲。”
“阿决,我说得都是真的,你就不能相信我吗?我说你被戚蔓彻底洗脑了,不对吗?”
“别跟我提那些已经过去的,如果不是你,或许现在结局又是另外一个。”翻身坐在床上,静静望着窗外,当悲哀已经超载。也就没有什么感觉,是不是戚蔓当初也有过这种感觉。
想着想着,两行眼泪第n次顺着眼角往下流。
“每个人都要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如果你今天撒谎,有没有想过以后将要付出的后果。”
从未想过,自己面对从小憎恨的母亲会有这么平心静气对待的一天。
“当时在你还没赶到之前我去找过王毅,无意中看到了你现在的女朋友,安蓓拉。能在那种地方出现,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忽视阿决异样的表情,不自然地别开脸,有点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凭什么这么说。”
“戚蔓不一定会跟你说,你可以去问安蓓拉,或者你去查,一定能查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