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班来就知道了,我一定给你送个大礼,保管你喜欢。”坐在她身边伸手将戚蔓紧紧揽在胸膛。手指轻轻挑起她长发,丹凤眼中满是宠溺。
“不是由戚大夫给我拆线,你来干什么,出去。”从发生安蓓拉那天事情过后,离开直到今天已经足足有九天,没有来过这。
脸上的寒霜在夏天依旧让人刺骨。
“戚大夫还有别得事要做,拆了线你就可以出院了。”
“不拆,滚——”牙齿咯咯作响,半躺在床上,眼框中不知不觉浸出液体。
“这”医生看看护士再看看云决的背影,一脸为难。
“都是聋子吗?我叫你们滚——”随手抓起枕头,用力砸在医生身上,赤脚下床,疾步走向她办公室。
“老板——”
“云先生——”
谁都知道云决脾气古怪,医生护士谁也不敢上去。
两声呼唤从身后传来,冷峻的脸庞,让人垂涎三尺。穿着病服,快速在走在走廊上,忽视掉周围各种疑惑目光,毅然走向戚蔓办公室。
“小蔓,我决定跟你一块回英国。”将她拥在怀里,细细闻着她头上轻轻的几个发丝,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你家里不是催你回去。”迅速抬眸,目光定定望着司炀。
俯身,挑起她下颚,妖孽的脸笑得花枝乱颤。“我倒是想回去,不过,我老婆太吃香,放你一个人在这。我实在是,不太放心。”
“谁担心谁,我看你在外面也没少拈花惹草。”
视线定格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目光深情。渐渐俯下身吻向她唇瓣,简短的字眼从他白齿中透出。“小蔓,我爱你——”
身体僵硬,从开始到现在,跟司炀不是第一次接吻,却至今都无法适应。
‘你帮我劝劝决,别让他打掉我的孩子。’
安蓓拉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决曾经的冰冷和残忍挥之不去,痛苦的闭上眼。
双手勾住司炀脖子,生涩地回应,任由他索吻。
站在门口,手又一次搭在门把上,回忆再次袭来。
酒店推开的那一幕,沉思一会儿,毅然推开门。“戚——”
办公室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个人,愤怒的感觉不再存在,更多的是惊慌失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陌生人。
一眼看见愣在门口的男人,动作一时僵住。感觉戚蔓的变化,司炀蓦然转眸。
“云决?”
停下动作,整了整自己有点凌乱的衣服,妖孽的笑了笑。“找小蔓有事?”
“没事——”关上门,捂着胸口,脚步艰难地迈动,像柏宸当初说的,戚蔓跟司炀只是假的,那谁能解释这一次。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这么脆弱。
司炀顺着她目光看向紧关的门,轻摇了摇她手臂。“小蔓。”
“我要工作了。”不动声色地拉开司炀,重新整理好情绪,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定。
“那等你下班我再来接你。”
没有多问一句,摸了摸鼻子,潇洒离开。
关上门的一刹那,妖孽的脸上瞬间冷漠,眼神撇向云决走去的方向,拳头不自禁握紧。
夜晚,天空繁星点点,他仰头看着星空心随着月光一点点下沉。
黑暗中,一簇光芒从远方照来,一辆黑色布加迪威龙停在宿舍口。
戚蔓优雅地从车上下来,抬起修长的腿,刚想上去叫住她。却看见紧跟着她身后的司炀脚步腾然顿住。“戚——”
“小蔓,早点休息。”丹凤眼满是宠溺,撩起她耳际的碎发,轻轻在她额上蜻蜓点水一吻。
“我走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