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云决在自己身上交缠,猛然从床上坐起,看着白色的大床,摸了摸额上浸出的汗水。正当她认为一切都是梦得时候,看到地板上残留的碎衣,浑身的疼痛更是清楚诉说某人昨晚的疯狂。
小心移动,腿间的剧痛不由地令她紧皱眉头。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来吃饭。”
随着传来地声响,戚蔓本能拉紧被子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
“什么时候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倒是比较好奇,当年给你的一半遗产,你可别告诉我,说你好心没有去拿钱?”想起云决昨晚说过的话,她随口问起。
“你爱吃不吃。”简艺兰砰地甩上门,说起那遗产就气,自己不小心洗衣服把它洗破了,要不然当年早拿钱跑人了,还呆在着干什么。
咬着牙用被单裹住身体,吊起受伤未愈的右腿,借着墙壁缓缓爬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解开被单,站在镜子面前,雪白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印满了红色地小草莓。
“云决,你混蛋——”双手捂着脸,蹲在地板上痛哭失声。
水龙头哗哗打在身上也洗不掉她一身昨夜暧昧的场景。
对于一个半残来说,整理好身体然后再从楼上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候的事了。
“刚才有人找你。”
撇了一眼低头吃早餐的戚蔓,简艺兰不咸不淡地说道。
“谁?”有气无力地问一声,连头都懒得抬一下。身心疲惫,实在没什么心情去忙别的。
“她说她姓顾。”
舀粥的手势曳然停止,冷冷转头看向简艺兰。“什么时候的事?”
“从我叫你起来开始。”戚蔓越是在意,她就越不爽快说。
“为什么不早说?”一掌拍在餐桌上,激动地站起,这一激动,迅速扯动身上每一处伤处。皱了皱眉,额头上马上浸出一层汗珠。
“你现在可是主子,我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打搅你睡觉。”简艺兰阴阳怪气地撇着她,轻蔑的眸子哪一处都看到她说得对主子该有的恭敬。
云决拿出钥匙弯腰打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捧出一个用玻璃镶着的手笔草纸。
小心翼翼的地用衬衫在上面反复擦了几遍,好像自己名贵的西装比不上一张破纸。
“老板,你找我?”
艾伦十分恭敬地站在他面前,一眼就看见云决手中捧着的遗书,深深低下头当着没看见。
“把宁氏这五年的全部经营做成报表送上来。”云决很认真地擦拭着已经非常干净的玻璃,头也不抬。
“是——”
从简艺兰嘴里听到顾秘书后,戚蔓马不停蹄地往外赶。“好,我已经去找你了,马上就到。”
戚蔓一边挂掉电话一边开着车。
高档的咖啡店里面,一位红衣美女扶着下巴坐在落地窗前,成为过往来者的一道美丽风线。
“太太——”
远远看见戚蔓走来,顾秘书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放下拐杖,像她这么一个残疾人士进出这种公众场合实在有损形象。
露出八颗雪白地牙齿,标准的微笑。“想好了?”锊了锊裙子慢慢坐下,见顾秘书不说话,优雅地拿起咖啡轻轻搅拌。“你要是觉得我诚意不够,我也可以再多加——”
“不——”顾秘书连忙打断。“太太,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担心怀不上?”
“这点是你自身问题,我无能为力,不过,云决对女人手笔很大,事过之后,他应该也不会亏待你。丑话先说前面,我只把他送到你那,中间,后面我概不负责。今后的生活选择攥在你手里,是选择平淡还是富裕只在一念之间,我已经给你几天时间考虑,顾小姐,我不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