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抿了抿嘴唇,拿起整瓶酒一口气喝掉,大喘一口粗气才缓缓开口。“戚蔓是我绑的。”
凭云决的实力,苏允栾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但来得这么快是大大出乎意料。
腾地站起,啪地一声,高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最不允许别人动戚蔓吗?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犯?”紧揪着苏允栾的衣领,苏允栾做法让他深深感觉被人背叛的感觉。
“只要戚蔓在,阿宸跟允希的婚礼就可能无法正常举行,我是一个做哥哥的自私。本来我是想着等阿宸的订婚典礼一过就把戚蔓还回去,我怎么知道柯正朗从牢里逃出来发生这种事。事情我已经做了,你要怎么对我,我也认了,害你跟戚蔓差点出现生命危险,我道歉。”面对云决凶神恶煞地表情,苏允栾表现地十分淡定。
“所谓得理由都是为谎言编织的借口。”说着一拳狠狠击在苏允栾胸口。
巨大地力度冲来,苏允栾后退了好几步次啊站稳脚,捂着胸口,喉咙一口腥甜吐出一口鲜血。
擦了擦沁出的血渍,望着盛怒的云决咳嗽两声。“阿决,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不管你跟戚蔓以前如何,但是现在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云决地脸瞬间万变,忽然冲上来,将苏允栾抵在墙上,双手死死拽着他衣领,鹰眸血红,脖子上因为戚蔓青筋疯狂暴起。“闭上嘴——”
“一个戚蔓怎么把你变成这样了,你的冷漠无情去哪了?你看不到戚蔓已经变了吗?从她在阿宸宣布会上出现开始就已经说明,戚蔓这次回来不单纯。她在挑拨我们关系,离间阿宸跟允希的感情,你其实看得明白,你只是不想承认。”看着云决失去理智,苏允栾不禁也怒吼起来。
“戚蔓针对我是情理之中,但她为什么针对允希,为什么我那天看见允希跪在地上求她,允希跟戚蔓不是好朋友吗?你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那天,苏允希跪在戚蔓面前失声痛哭的模样,怎么想都觉得不简单。看苏允栾表情僵硬,云决更加愤怒,用力摇晃着他衣领。“一个让我接受的理由,是没有,还是不敢说?”
“阿决,跟戚蔓相比,我是不是无法让你相信,戚蔓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她串通司炀想让你一无所有。戚蔓从哪来的你让她回哪去,对你都好。”
“不可能——”云决斩钉截铁地一字一顿。
“阿决,就像司炀当年把戚蔓带走一样,你这次一定输得比上次更加彻底,因为这里——”苏允栾用手指重重搓了搓云决胸口位置。“已经属于了戚蔓,我了解你,别人这里或许一年一个月就能好,而你,可能两年或许永远都好不了,戚蔓走后五年,你对她念念不忘就是最大的证明,说什么恨她私奔,这都是你不想忘掉她的借口。”
被说中最深处的秘密,举起拳头又一次重击下去。“你根本不懂。”
“最为朋友,我提醒你最后一遍,趁早把戚蔓放手,因为你不会明白她对你有多恨。”
“苏允栾,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女人我自己管,不要再让我知道第二次,否则,别怪兄弟没得做。还有——,苏允希也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逐渐改变。”深深长呼一口气,转身走出包厢。
安静地包厢,苏允栾趴在地上静的连呼吸都可以听到。
蹭——
病房们被推开,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轻快缓慢各有不同,戚蔓小心翼翼坐起身看着门口。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还有苏驰,甚至连卧病在床的云天都坐着轮椅进来。
惊愕片刻,瞬间明白过来,礼貌地微微低头就算是行礼。“爸,柏爷爷,苏伯伯好。”
柏老爷子率先走进来,管家立即将椅子端过来。
“柏爷爷实在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