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天去了国外,但是作为管家的他遵照云天指示留在家里照料,其中的含义也包括戚蔓的安全。
正在看着下人打扫的甘叔,抬头便看见云决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进来,立即迎上去。“少爷?”
“闪开。”暴戾的鹰眸扫过甘叔脸上,经过云天那件事之后,对甘叔从前的尊敬也消失殆尽,看谁都是厌恶。
在云决寒冷的眼神下,甘叔无奈的止住步,远远望着他走的方向。
“哐当——”推开门,里面地摆设无不掩饰主人的品味跟优雅。
烦躁的脱掉身上外套,挽起袖子开始在房间一通寻找,明明在易焕媛房间看到过。整洁的房间瞬间被他扯乱,门口站着几个下人却没有谁敢上前,只是呆呆的看着,等他翻累之后再收拾。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这时传来了尖锐的女声。
众下人纷纷向后退了一步,给易焕媛让出一条足于过一个人的路。
顺着下人的目光看过去,整齐的卧室现在跟猪窝没有区别,对于易焕媛这个洁癖来说比死还痛苦,卧室里面依旧传来东西掉地的声响,顺势看去顿时瞪大双眸。“阿决,你在干什么?”
找过很多地方依旧没有找到想要的,正当他不抱希望的打开一个木头匣子,里面稳稳躺着一枚玉戒指。脸色瞬间发寒,站起身冷冷将木匣子丢在大床上。“这个是什么?”
易焕媛突然像面临大敌一样,美丽的脸上瞬间苍白,恼怒的跑上前抢一般的拿过木匣子,对着后面的下人命令道。“你们下去。”
冷哼一声,双手插袋,不温不火的看着她。“里面戒指哪来的?你要是说捡的——”
“朋友送的。”这个戒指毕竟不是个可以见光的东西,易焕媛气急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随便翻人家的卧室——”
“是你跟哪个男人上床送你的?”深遂狭长的眼眸微成一条缝,冷冷凝视易焕媛脸上的一举一动。
云决快一步接下她的话,望着她变换的脸浑身逐渐散发浓烈冷气。
“阿决——”人就是这样,自己做是一回事,但是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轻松地接下易焕媛打下的手,用力甩到一边。“以前也没在我面前藏着,现在是不是有点晚,我不是来查你这点破事,我就是问你戒指是怎么弄的?谁给的?”按捺着内心的翻腾汹涌,压低声音问。
自己的这档子破事云决早就知道,易焕媛也不打算再隐瞒,反倒不再紧张大白以天。放下匣子,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香烟为自己点上。白烟向上膨胀一圈后,她才缓缓开口,眯起的双眼陷入沉思。
“那次我真的不是有意,就是喝多了,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人,只看到桌上的一个戒指跟一张纸条。感觉那个男人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且戒指也很漂亮,所以就留下来,就这么简单,人生本就是过客,你比我更清楚这点。”深吸一口烟,冷漠的扫了他一眼。
“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这种事是很少发生在他身上的。
淡淡看了他一眼,易焕媛很明白,云决问的话他必须知道答案,要是让他亲自动手结果更糟,这点易焕媛也表现的很配合。“记不太清,二十多年,是酷儿酒吧,我的好儿子是想帮妈把那个情人找出来?”
一语不发,就在快要走到门前的时候,易焕媛声响让他顿住脚步。
“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戒指的人是谁?”云决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这个戒指肯定是不一样,这点她还是敢肯定的。
不屑的扬起唇角,冰冷的声音响起。“怎么?想跟老情人相会?”说完,立即抬步离开,脚步没有半分停滞。
愣愣望着云决消失的高大背影,心隐隐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