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到医院,见他是自己一个人拖着断腿来的,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立刻给他接骨拍片。
“你这得住院观察几天,家人呢?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缴费还有照顾。”
严明耀想起家里那人肯定是不会来照顾,而妈更是不能告诉他,苦笑,“家人都在外地,就麻烦护士可以吗?”
护士看他可怜,骨折了都是一个人来医院,也没有人帮着照顾,虽然医院可怜人很多,不过还是走了一趟帮忙缴费。
没半响人护士又回来了,“你这钱总的扣下来不够啊,还有没有其他的卡?”
严明耀当年借叶家的钱出国,回国后已经所剩无几,又不想委屈妈妈和带回来准备领养的孩子山姆,所以给两人的吃穿用度一点都不节省,盘下这个小店后确实没钱了。
妈那边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叶家当然也不能老是靠着他们,他给之前同事轮番打了电话借钱,总算是吧钱凑齐了住进了病房。
医院不管饭,晚上临床的见他没饭吃还没人照顾十分可怜,所以让家人也帮他叫了一份外卖。
半夜,严明耀要起来小解,腿还打着石膏固定,他只能慢慢爬起来,自己举着吊瓶,沿着墙壁慢慢的往外走。
厕所的架子上有挂吊瓶的勾,他一边费力扶着墙壁,一边举手把吊瓶小环套入勾里,一个不留神没勾住,人摔了不说,吊瓶的架子也倒了打在身上。
凑巧一名病人由家里人扶着来上厕所,见他整个人摔得很惨,赶紧通知医生来看看,这一看骨裂了,又要在医院呆上一些时间。
次日,酒酒想儿子了,又担心会吵到他睡觉,没说几句就要挂断。
“没事吗,现在小店不是很忙,我早上不休息也不会累的,你和山姆想要什么都和我说。”
聊了几句,看到医生进来了,他担心对方说话会被妈听到,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挂掉电话。
在医院躺了几天,没人给送饭,有时候那些护士好心就会帮他买个盒饭,有时候是同个房间的病友家属。
等脚上的伤好一点,他立刻拄着拐杖自己到食堂买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食堂就剩下几个冷馒头,他也不在意,买了就坐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
电视正在博新闻,一名杀人犯把警车上的人打晕了跑掉,现在正好在他们住的小区附近游荡。
他给傲雪发了条短信,“新闻说家里附近最近有杀人犯,你晚上别出门,我在外面,过几天就回去。”
短信石沉大海,他的心反而钓了起来,担心对方是不是出了问题,再怎么工于心计也是女人,遇到危险也难以抵抗,而且拿杀人犯好像都没有抓到。
给对方打电话,好半响才接起,傲雪口气不耐烦的朝他咆哮,“现在很晚了,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来烦我。”
电话啪嗒挂断,正好要收工回家的厨房师傅听到声音,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家里有母老虎吧,哥懂你,一样的。”
严明耀苦笑,他娶回家的可不是什么母老虎,是实打实的美人,当然也是冷血的美人。
次日晚上他照例自己去食堂买饭,刚回到病房就看见同床的病友坐在床上,手指了指抽屉,“你的电话响了。”
“抱歉,吵到你睡觉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叶念墨打来的,这倒是稀罕事,便走到走廊外回拨。
电话一接通,叶念墨先是说了一句,“还好时间没过,”随后又道:“等一等。”
电话那头传来西索的声音,接着丁依依的声音响起,“明耀,生日快乐。”
生日?他一愣,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生日,心里道一声糟糕了,和对方说了几句后匆忙给妈打电话。
既然是生日,他担心妈会亲自来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