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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发现那两个字对他有莫大的魔力,好像可以瞬间抽走他所有的活力以及信心,她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一时口快把她说出来。

    良久,久到她以为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才重新开口,“我需要对伤口进行处理,如果你害怕,就先离开。”

    她慢慢摇摇头,把消毒水和纱布摆放在一旁,但是却不知道他要镊子以及剪刀做什么。

    冬青拿起剪刀,把手臂尽可能的伸到前面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剪刀将因为发脓粘在一起的伤口剪开。

    丁依依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双眼像是着魔一般盯着他用一把剪刀把自己的伤口剪开,鲜血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手臂流下。

    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汗水滴进他的眼睛,顺着光滑无瑕疵的面颊滑落下来。忽然,柔軟的面巾轻轻的擦拭过他的额头,他诧异抬头,看了一眼拿着面巾,全身关注盯着伤口的女人。

    伤口被剪开了,动作可以堪称粗鲁,正片肌肉红得像是被红烧过一样,就连鼻腔内都有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把镊子给我一下。”他咬着牙槽,神色痛苦的说道。

    丁依依把镊子递给他,不小心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转眼间,那冰凉的手已经抽离。

    银白色的镊子放进血肉模糊的肌肉里,他忍不住低声哀鸣,在一声痛苦的低吼中取出一块沾惹红色血迹的石头。

    是司南鱼!原来他把司南鱼缝进了伤口里,究竟什么动力,让他能够做到把一块石头放进肌肉里,又活生生的把它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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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被轻轻的放在地上,镊子也被丢在地上,与地板撞擊的声音清脆而醒脑,丁依依急忙把手里的消毒药水递给他。

    他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傲雨?”

    “你发烧昏迷的时候说的。”丁依依道。

    他微微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利落的消毒好伤口,又用另外一只手拿着纱布。

    纱布被人接过,丁依依把纱布缠绕在他手臂上,看着血液立刻染红纱布,便急忙再缠了一次。

    “傲雨是我的恋人。”冬青注视着面前的女人,慢慢的说着。

    隔壁又传来吵闹声,墙壁咚咚咚的都可以听见,他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之前你都住在这个地方?”

    丁依依点头,“恩。”

    他眉头皱起,摇摇晃晃的就想起身,“我去教训一下这两只肥猪,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打扰邻居。”

    眼看着好不容易止住鲜血又有隐约渗透出来的意思,丁依依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把他重新按回位置上,“别动。”

    他垂眼看她,忽然道:“你和叶念墨在一起的时候也那么凶吗?”

    感觉到对方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心中了然,知趣的转移话题,“傲雨是我在迪拜认识的,她酒像一株雪莲,总是静静的,脸上布满了哀愁,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记忆中,那张并不算特别美丽,但是温婉的面庞逐渐显露出来,占据了他的大脑,驱逐了疼痛。

    “我叫傲雨,你叫什么?”美丽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逆光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那伸出的手成为了两人有交集的开始。她就像一只猫,习惯躲在足够安全和舒适的地方,她告诉冬青,她受过很多的伤,所以害怕与人交往。

    她极尽全力的呵护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她,直到她生病住院。

    那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疾病,她变得异常消瘦,只有眼睛还是亮闪闪的。在一天早晨,她告诉他,在遥远得几乎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有个神奇的世界叫极乐。

    在这里,人们超脱了的限制,他们不会因为疾病而痛苦,只是承载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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