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哝着,明明已经喝醉,但是脸‘色’还是不可抑制的涨红。
她缓缓的弯下身子脱掉高跟鞋,鞋跟落地发出的声音让她的身体一颤,也让对面的男人身体更为僵硬。
走到他背后,他伸手从他腰间穿过,将面颊靠在他后背,“和你一起的生活才是正确的,这半年我都是这么过的,我很开心。”
爱德华始终闭上了眼睛,只有微微轻颤的睫‘毛’显‘露’着他一丝情绪,他任由她抱着。
“你,不想要我吗?”丁依依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话,语气苦涩。
他睁开眼睛,望着面前浓墨重彩的油画,神‘色’里最初的诧异已经褪去,“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安定下来。”
感觉到身后之人身体的颤抖,他转身‘抽’离,去了房间,不一会拿出了一条毯子。
他将毯子严严实实的盖到她的身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我想要你,但是‘性’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如果哪一天你我确实到了那一步,那么我会很期待。”
丁依依低头不语,感觉到面颊处温暖了一下,她诧异抬头,那个温暖已经‘抽’离。
爱德华转身开‘门’离开,她只来得及从逐渐闭合的‘门’缝里看到他的身影。
叶念墨赶到的时候‘门’并没有关紧,他推‘门’而入,看到狼藉的桌面以及裹着毯子坐在窗台的丁依依。
她神‘色’安详,柔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晶莹透亮的肌肤与米‘色’的毯子‘交’融在一起,毯子很长,一直延续到窗台下,一支被踩碎的玫瑰‘花’落在上头。
他走到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起没有喝完的红酒,又到酒柜那里拿了两个高脚杯,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嗅到她身上的酒气,“看来你喝得不少。”
“和我说说她吧,她是什么样子的?”丁依依蜷缩起来,把自己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只抬起脑袋看他。
叶念墨靠在她身边的墙壁上,手指轻轻晃动着高脚杯里的酒液,想了一会才说道:“她是一个很正义的‘女’人,有几次碰到小偷了,明明我都不想追究了,但是她还会坚持把小偷送到警察局里去,让小偷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有些放松,“这要是碰上了亡命之徒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是啊。”叶念墨叹息,继续说道:“她总是假装坚强,明明恐高恐得要死,却还会因为要劝导一名要跳楼的工人而爬上高楼,下楼的时候脚都软了。”
她扬眉,拿过放在窗台的高脚杯,正准备一饮而尽,杯子就被拿走了。
叶念墨将酒杯到桌上,又从厨房里倒了一杯热牛‘奶’,将牛‘奶’递给她,“你喝得已经够多了。”
她努努嘴,张口抿了一口,感觉到味蕾渐渐苏醒,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冷,“你们的感情呢?说说你们的感情吧。”
他靠在墙上,微微低头,尽管穿着衬衫,领子口却痞气的敞开了一点,良久他才道:“我很爱她,并且不愿意与人分享我对她这份爱意,所以我不愿意说,”
“我也是别人吗?”她眨眼,企图‘混’淆视听。
她听见对方笑了,诧异的发现他笑起来十分好看,薄薄的‘唇’抿出一个上扬的弧度,眉眼都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
“你不是她,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既然你不是她,那么除去她之外,你当然算别人。”他收敛笑容,淡淡的说道。
“我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的心始终是平静的,无论是爱情与亲情,”她顿了顿,“爱德华发现我不爱他,他很难过。”
他走近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语气低沉,“他难过的是你不爱他,但是你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