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很快镇定下来,转过身扬起笑脸,“念墨你还没睡吗?”
叶念墨瞥了一眼在楼梯口偷听的丁依依,漫不经心道:“你想去哪里?吉普那?”
“你在说什么念墨,我听不懂。”傲雪还存着一点侥幸,只要叶念墨没有发现妈妈的存在,一切就还有救。
叶念墨没有耐心再和她周旋下去,扬手道:“把她看管好。”
“念墨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是不是丁依依让你这么对我的?”她故意大喊大叫,想引来老夫人帮忙。
叶念墨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狠狠钳住她的下颌,“傲雪,你最好收敛你的行为。”
松手,两名保镖把人拖走,丁依依从楼梯上走下,“你觉得是她?”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叶念墨冷漠的眼神再看到她后才稍微转暖。
次日,叶博就查到了消息,“少爷,是一个叫严青岩的男人一直在和吉普联系,而且在国内他们私自碰过几次面。”
叶念墨接过传真机传送过来的照片,神色有一丝诧异,是酒酒阿姨的丈夫。
这个男人小时候妄图绑架他来获取财物,后来坐牢出来以后就不见了踪影,本来因为酒酒阿姨不想再去追究,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再见到他。
“怎么了?”丁依依凑过来盯着照片上的人看,嘀咕道:“这人怎么长得有点像严明耀啊?”
叶博沉声问道:“少爷,抓不抓?”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犹豫,“抓!”
酒店走廊,几名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推開房门,房间里十分脏乱,窗户大开着,应该在的人却失踪了。
“呵斥呵斥。”严青岩小跑着,担心叶家派人在路上拦截车辆,他连计程车都不敢坐,边跑边哆哆嗦嗦的打电话,“你这个女人害惨我了,叶念墨发现了我了,他现在派人到处在找我。”
“那你有没有说出我。”斯斯声音一紧。
严青岩喘着粗气,“没有,我听见风声就逃跑了,以前我绑架过他,现在他不可能还会放过我!”
话应刚落,电话已经被斯斯挂断,他咬牙切齿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终于跑到了酒酒的家里,客厅灯管大亮,酒酒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神色安详。
他的眼眶忽然有些泛红,都怪他当初财迷心窍才会去坐牢,让酒酒独自一个抚养着严明耀,本来想给她好一点的生活,没有想到又弄砸了。
“爸,来看妈吗?”严明耀正好回家,看到他很高兴,拉着他的手腕就想往家里走。
严青岩急忙挣脱他的手,把手里提着的包递给他,“明耀,这是爸爸这些年一直想要给你的礼物,爸爸有事要先走了。”
还不等严明耀说话,他就急匆匆的往小巷口跑。
“爸!”严明耀追了几步,酒酒出来查看情况,看到了严青岩跑开的背影。
“他又要走了吗?”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神色里有些悲伤,这个男人没出息了一辈子,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生气,气他为什么不好好的爱惜自己。
严明耀提着重重的提包走回房间,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很杂,变形金刚,一个本子,一块手表或者是一部手机。
他一件一件的拿出来,刚刚好28件礼物,包袋的最后面压着一封信。
他痛苦的揉了揉眼睛,将眼泪从酸软的眼眶内逼退,这才打开信,
儿子:
爸爸很爱你,也很爱你的妈妈,可是爸爸以前做了错事,所以不能陪在你和妈妈的身边,现在爸爸有急事要先走,有机会一定会回来看你,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妈妈。
还有,不要和那个叫傲雪的女人走得太近,她这个人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