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茹刚一开口,墨玉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打断了李婉茹接下来的话,“二小姐,大夫人身边的玉容来了。”
“让她进来吧。”李婉茹只能先止住了话头,吩咐道。
不大一会儿,墨玉挑开了门帘迎了玉容进来。
玉容走了进来,正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少爷李昊平,不禁一愣,随即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连忙低下头来给李昊平和李婉茹行礼。
“起来吧,你今日过来,可是母亲有什么吩咐?”
“回二小姐的话,是的,大夫人让奴婢来和您说一声,后日大夫人要到寺庙上香,要带着府中的小姐一同前往,特让奴婢过来通知二小姐一同随往。”
李婉茹虽然不知道大夫人为何突然要带着她一同出门,可是眼下却是无从拒绝,遂开口说道:“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玉容看李婉茹答应了,就起身离开,在转身走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偷偷抬头又看了一眼椅子上俊美非凡的大少爷,心中满是不舍,可是去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她此刻倒是希望二小姐能够多向她询问几句,她也好有机会多在大少爷面前表现一下。
可是李婉茹却这么痛快的应下了,玉容有些磨蹭的离开了。李婉茹倒是注意到了玉容的眼睛一直偷偷的打量李昊平,可是李大少爷对此却是毫不知情,李婉茹不禁摇摇头,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知道怎么的,李婉茹突然就想起了平子期那张如雕刻般冷峻的面孔,又想到那一个意外的吻,不禁脸颊泛红。
正在李婉茹有些愣神的时候,突然耳畔传来李昊平关切的声音:“婉茹,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婉茹醒过神来,心中微恼,怎么无端想起他来,“啊,我没事,就是这屋子太热了。”
“哦?”李昊平看着李婉茹有些慌乱的模样,自然是不相信李婉茹的说辞。
“自从佩戴了朗宁兄弟送过来的那个令牌,总是觉得有一股暖意传来。”为了打消李昊平的疑虑,李婉茹只好将古木令牌推出来转移李昊平的注意力。
果然李昊平一听李婉茹提到古木令牌,也是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恩,这块令牌却是一块宝物,我随着二世子在极寒的边塞的时候,因为天气寒冷,许多内功强劲的侍卫都染了寒疾,可我因着佩戴这块令牌,竟没感到一丝寒冷。”
李婉茹倒是没有听到李昊平讲过此事,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李昊平接着说道:“但是我不敢表现的太过惹人注目,偷偷的将令牌摘下来一日,也染了风寒,随后我又趁着没人注意将令牌带了回去。这才能平安回到平城,随我们一同去的人却是有三人再也没有回来。”
虽然李昊平的语气可以说是轻描淡写,可是李婉茹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能够追随在平子阳身边的侍卫,武功内力自然不用怀疑,可却是有三人在也没有回来,可见那地方的气候有多么恶劣。
李昊平虽然这些年也习武,可是与那些侍卫自然是无法比拟,可是却因着令牌的缘故,而能平安归来,这让李婉茹不禁唏嘘,如果当年没有救了朗宁两兄弟,就不会有这块神奇的古木令牌。那么大哥怕是此刻已经
虽然知道李昊平是为了不被人怀疑,才故意染上风寒,可李婉茹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语气中不由的带了一丝责备:“大哥,你怎么能这般莽撞,不管什么宝贝,都只是身外之物,你这般做太过冒险了。”
李昊平心中一暖,知道李婉茹是因为担心他才这般,当时是为形势所迫,那么多武功强劲的侍卫抵御不了,偏他安然无恙,虽然平子阳没有开口质疑,李昊平却是能感觉到平子阳眼中的探寻,他不能冒这个险,如果暴露了令牌,怕是很可能被平子阳顺着令牌查到朗宁兄弟,最后牵扯出李婉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