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不甘心如此轻易的将秘密花园拱手送人,尤其是在神灵丹中春药的洗礼下,一层层潮水,源源不断的从花园中溢出,为她补充体力,让她久战沙场,不至于落荒而逃,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强力后备军,她无所畏惧,即便是正面抗衡虚竹的神枪,她也不甘示弱,
而虚竹有着男人的尊严,一旦失败,就会遭受所有男人的唾弃和鄙夷,此时深入虎穴,孤立无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披荆斩棘c勇往直前,用万千子孙为代价去攻陷她的花园,
只有将万千子孙送进那座秘密花园,战斗才算胜利,若是中途溃败,丢盔弃甲成了败军之将,他一个穿越者,又有和面目回家面对乡东父老,又有何脸面去面对曾经阅览无数次的爱情动作片,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荣誉之战,这关乎到虚竹未来能否顺利挽回自尊的生死之战,他别无选择,唯有拼死进攻,哪怕是两败俱伤,鱼死网破,也绝对不能低头,低头就会践踏男人的尊严,
未来他早已经准备高举神枪站在珠穆朗玛峰之巅,又岂能在人生第一场战斗中以失败告终?从他枪尖染血,攻破木婉清第一道保护膜防线的时候,他就没有了退路,
成功则可以获得无限荣耀,失败则自卑到死,被无数男人鄙夷嘲讽,
两人你来我往,抵死缠绵,那肌肉与汗水的啪啪啪碰撞声充分彰显了战斗的激烈程度,那惨痛悲烈的叫声中有着女子哭腔的娇吟和男人狂野的闷喝,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融合在一起,荡起了一曲旖旎的音符,
两人势如水火,各不相让,战斗已经进入热潮,虚竹的舌头缠绕的有些麻木,枪管也已经开始发烫,有种蠢蠢欲动的发射倾向,而木婉清腹地早已经在他不畏牺牲的冲撞下,泥泞不堪,遍地狼藉,一条条晶莹的水流包裹着虚竹的神枪,仿佛是在对他举行欢迎仪式,
两人久战不下,长枪深陷敌营,进出艰难,更有万千子孙蠢蠢欲动的不听指挥,虚竹脸色泛红,红光中带着消魂的神采和即将胜利的欢喜,隐隐还有些即将爆发的前奏,
此刻,虚竹终于想到自己还有一双空闲的双手,在尊严面前,他毅然而又决然的发动了少林寺失传已久的“龙爪手”,双手呈爪,猛然突袭,攀上木婉清酥胸上的两座山峰,用力的揉捏着,木婉清失声大叫,潮水如海浪般从花园中翻涌而出,淋湿了虚竹的长枪,
虚竹感受着掌心中的凸起,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便发现长枪已经被淋湿,宛若置身于温暖的海洋,在潮水的润滑下,木婉清腹地中紧绷的压缩力,骤然变紧,像是一个强力压缩器,差点将他的长枪给碾碎c挤爆
嘶嘶十几秒钟后,一切洪水狂潮消失不见,虚竹心有余悸的倒吸一口冷气,刚才万千子孙差点尽数夭折,差点被疯狂的潮水给活活淹死,
木婉清的腹地中逐渐失守,终于给了虚竹反击的机会,尤其是在腹地中残留的潮水润滑下,长枪所向披靡,直指河山,一次次粗暴的冲锋,一次次狂野的冲撞,已经将木婉清秘密花园前的防御大门,彻底击溃,
木婉清失声痛呼,尖叫声似歌似水,似哭似笑,似痛苦似娇吟,各种因素掺杂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此刻的她在虚竹肆无忌惮的进攻下,到底有多悲痛,
听着身下美人的痛呼声一次不比一次高,虚竹的征服yu望就越来越大,战斗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只有势均力敌c棋逢对手的情况下,拼尽全力战胜对手,才能获得成就感,而他在经历了这么久漫长的征战生涯上,对手逐渐不支,开始弃城投降,他又岂能不开心,战斗终于快要结束了,结束前的爆发终于要开始了,
虚竹神枪的枪管越来越烫,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而木婉清腹地中柔软墙壁也焕然心生般再次收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收缩度,紧紧的包围着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