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又是一阵凝固。
僵硬了许久,纲手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宇智波辰,然后咬了咬牙齿,然后有一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下次吧”
辰和静音都是一怔,有一些愕然的望向了纲手。
“我是说下次我会赢回来”
纲手依旧那般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嘴里吃着东西,沾着些甜酱,她最喜欢这些,包括嫩鸡,烈酒。
辰怔了怔,然后便笑了起来。
这才是他所认识的纲手。
什么时候都不会认输的性子,虽是女儿身,但却十分要强,从不会认输,也从不会气馁,她的骨子没有软弱,但却被现实的一盆冷水狠狠浇醒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现实给了她最无情的结果。
在她最消沉,最无助的时候是靠着酒精来度过的,麻醉自己才能让自己忘却他,忘记那个人的模样,然而结局每一次都是让她泪流满面,究竟没有让她忘却,哪怕是暂时,却会让她记得更加清晰,一次次记起那个雨夜,一次次记起那个血战砂隐忍者的男人。
一次次记起那个倒在她身前的人。
这种感觉让她心碎,让她迷醉,因为她怕真的有一天自己会忘掉他。
那样,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人记着他了。
那样,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痕迹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如初见,如从未见。
“我支持她!”
那个一拍桌子站起来的男人。
“我会回来的”
那个说了谎的男人。
铛——
瓷杯轻轻碰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然后一饮而尽。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屋子内的烛火摇曳,过去了多么久没有人知晓,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些狼藉。
乱七八糟的没有人收拾。
“你知道么”
“当初他死的时候你也在场。”
辰靠在椅子上,脑子有一些晕晕沉沉,眼前连隐隐约约的光感都显得那么模糊。
这个女人认识自己
他一直都很清楚,她认识自己的过去身份。
但为什么从未跟自己提及过他的身份,他不知道,但明白她绝对不会害他,所以他便一直没有问,既然没有告诉自己,说明她还有隐藏下去的理由。
就如同自己多年难以治愈的伤势。
油灯枯竭的生命里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补充回来的,曾听她讲,自己为了一个人甘愿舍弃性命换取她的重生,然而侥幸未死,但也落得了这副惨剧。
那个人是谁,他不知晓。
怎么会让自己甘愿付出性命,会是自己所爱的人么,纲手摇了摇头,说是自己对于同伴的承诺。
她怎么知道的,纲手说是从故事中看到的。
“那时候的我嗯”
“什么模样?”
辰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对过往一无所知的他对于过去的自己有着很深的兴趣,对于过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用新的眼光去审视。
过去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和可怜。
什么人值得自己以生命相交换。
他不懂。
“那时候”
纲手想了很久很久,看了他一眼,脸颊上带着一些不正常病态的红晕,她喝的不多,但却很容易醉,一双眸子中尽是悲伤。
“那时候你才只有十岁”
纲手说出来一句让辰半晌无言的话。
s级木叶叛忍,一夜间震惊忍界。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后,在感受到了疼痛,在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