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张杨一眼,探头见他看的是医学书,瓮声说道:“小伙子是个医生,这个职业好啊!”
见老人主动和自己说话,张杨笑了笑说道:“我还算不上是个医生,我才刚刚毕业!”这时候张杨不可能和老人说前世他已经当了十多年的医生了。
火车启动后不久,列车员就进来换卧席牌。国内通常说来女性空乘人员都是一些漂亮的女孩子,不过软卧车厢的列车员女孩子质量倒不会稍差。眼前这女孩子虽然穿着传统的列车员制服,但白净的脸蛋,跟显得有些狭长的眸子,实在要比车厢里的女子漂亮一些。
从燕京到北岛虽然只有一千多公里,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
暴发户跟性感风骚女子经过不是很长时间的勾搭,已经拥坐到一张床铺上去,喋喋不休的细语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娇笑。
张杨听暴发户跟那女子在那里窃窃私语听得有些厌烦,书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想到走廊里情景一会,刚拉开卧铺车厢的车门,就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列车员推着一个抱着小孩的青年妇女往外走:“你拿着普通票,怎么可以到这边来?”
“那边车厢里人太多,又不通风,我孩子闷得受不了。你看他的脸,你就让我们呆一会儿,等他缓过来劲,我们就回去,求求你了”妇女又焦急又可怜的哀求道。
列车员只是不让,为难的说道:“不可以c不可以,让领导知道,我会给骂死的。”
突然这时候妇人怀里的孩子,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并且面色剧变,头向后仰c眼球开始固定上翻或斜视c口吐白沫c牙关紧闭c面部或四肢肌肉呈阵挛或强直性抽搐。
青年妇女两眼含泪地看着怀里抽搐的孩子,这时候列车员也发现了孩子的异样,“大姐,你抱着孩子跟我走,请列车长广播一下看看车上有没有医生,请他们给你的孩子看看!”
张杨在列车员通妇女说话的时候,他仔细地看了看那个才两三岁样子的小男孩,通过孩子的症状,他可以断定这个孩子有百分之九十是得了小儿惊厥症。
虽然可以断定是小儿惊厥症,但是惊厥症分热症和凉症,于是他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小孩子的脸,他发现有些烫,这下他能确诊了。
张杨跟青年妇女和列车员说道:“这位大姐你别着急,我是医生,现在你抱着孩子跟我来,我帮孩子看看!”说完就把小男孩从惊慌失措的妇人手里接过来,让妇女跟他进了车厢。
暴发户男人大概是听到张杨在外面说的话,探出头来,嫌厌的说道:“小兄弟你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进来,再说这个小孩子得的是什么病谁知道,万一要是传染病怎么办?你总的为我们三个考虑一下不是!”
见车厢里的乘客提意见,站在车厢外面的漂亮列车员有些为难的看着张杨,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杨没有理会暴发户的话,他把孩子平放c取头侧位在自己的床铺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针囊放在床边,虽然从前世到现在,张杨一直都是个妇产科大夫,但是他从小就跟着外公和那个住在道观里的老道士学习中医和针灸,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可以坐堂问诊开药方了。
这样需要中医针灸的急救的病案,他并不是新手,他那个老道师傅是个道医的高手,尤其是一手针灸手法,几乎神乎其技。
小至精神不佳,食欲不振,大致肺痨中风,结巴口吃,无不是针到病除。师傅曾说他教给自己的针法叫灵龟八法,他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固定的穴位掌控着人的疾病,但凡疾病缠身,那一定是有穴位凝滞了,用银针捅开就行。
前世由于坐了一个西医妇产科医生,虽然张杨并没有把中医和针灸完全的放弃,但是他也在没有再用心地去研究,所以他的针法并没有达到他师傅说的那一步,现在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