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
短暂的迷失后,花腰清醒了。
妈蛋!她不是要审问他吗?怎么变成被他惩罚了?
她伸手推他,可是,两支手臂被他压住,双腿也被他制住,身子更是被他覆着,反正她整个人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够了!鸢夜来,我生气了!窀”
她怒不可揭。
鸢夜来凝视她,潋滟的俊眸变成了血眸,情火炙烈地燃烧,“你可知,你不见了,我多么着急?你可知,这两日我多想你?妲”
花腰想问,那你为什么和温柔郡主幽会?可是,说不出来。
他缓缓俯首,吻她光洁的额头,慢慢往下,悠长,绵密,轻如羽毛掠过。
唇与唇轻触,时光静止。
她轻咬他的唇,却惹来他疯狂的痴缠。
仿若狂风骤雨降临,又似千军万马袭来,狂热的吻把他们带到绝美的巅峰,细碎的喘xi声弥漫在画舫内。外头的轻云c蔽月听见了,不禁面红耳赤。
鸢夜来不知餍足,绵绵细雨般地轻吻,花腰捏住他的双耳,推离他的脑袋。
“起来!”
她的娇嗔,分外迷人。
他依言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
“快说!”
“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他满足又得意地笑,摆明了欠揍。
花腰忽然变了脸,浅笑盈盈,“不说也可以,明晚我邀请周扬和宁王来这里,从入夜玩到天亮”
“你敢!”鸢夜来眸色一沉。
“你说我敢不敢呢?”她笑得愈发媚人。
他说起那日在画舫发生的事,不知为什么,喝了一壶梅花酒,他就觉得头昏脑热,眼睛都睁不开,很想睡觉。当时,他好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瑶儿正要吻他
“今日,你我成就鸳鸯之好。”
正是这句话,让他顷刻间清醒。
鸢夜来扣住“花腰”的手腕,坐起身,暗自运功,一股紫气自指尖泄出。
“怎么了?”
“花腰”的声音柔软似水,见他眉宇间浮现一丝戾气,心中忐忑。
他猛地甩手,她跌坐在地上,委屈地撅唇。他声色俱寒,“你是谁?为什么假扮她?”
她无辜地蹙眉,“什么假扮?我是花瑶”
他冷哼,“就你这伎俩,也想骗我?”
鸢夜来怒不可揭地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个假瑶儿,竟是拓跋思薇所扮!
拓跋思薇懊恼不已,今日这局部署了很久,只差一步就成功,只差一步他就是她的人,可是,紧要关头,他竟然清醒了!
“你如何瞧出破绽的?”
“她的一颦一笑言一行,旁人想模仿,也模仿不来。在我心里,她独一无二,谁也无法取代!滚!”
他的话,锋利如箭,刺入她的心口,鲜血淋漓。
她站起身,肩背挺直,下颌微抬,倔强,傲然,“今日这羞辱,我会讨回来!”
说罢,拓跋思薇离去。
花腰听他简略地复述,又震惊又气愤,“原来,周子冉邀我去凤凰楼,和我对弈,是这个目的。她留我在凤凰楼,温柔郡主便可假扮我接近你。即使她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但言行举止,她模仿得很像吗?你一点也没有发觉异样?”
鸢夜来道:“鬼见愁在河畔抓到一个女子,那女子的衣袍和温柔郡主的衣袍一样,也就是你常穿的衣袍。那女子招供,她是口技艺人,也擅模仿,声音,神态,言行,举止,等等都模仿得很像。我猜想,先是她戴人皮面具假扮你,接着我睡着了,温柔郡主便戴上人皮面具假扮你。”
虽然那口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