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会碰你。”陆雪宜嘲笑道。
李静又气又怒又急,憋得一张俏脸红如苹果,却又听见一道嘲弄的话:“即使相爷喜欢女子,也不会娶你。”
这声音清凉如水,却像一枚银针,刺人得很。
李静怒目一扫,扫向王悠然身边的侍婢,“是你!”
王悠然清冷道:“李家妹妹稍安勿躁,只是玩笑之语。”
李静的父亲也是有战功的大将,将门虎女,性情又骄纵,自然不肯罢休,过来就要打这容貌平平无奇的侍婢。
王悠然抓住她的手,冷着脸道:“这是在宫里,容不得你放肆!”
“你的侍婢冒犯了我,今日我就要教训她!”李静秀目怒睁。
“我如何冒犯你?”花腰便是容貌平平无奇的侍婢,“若说真话,也是冒犯你c得罪人,那所有朝官都说假话,粉饰太平,那不是欺君c欺国?欺君可是死罪!”
“你——”李静说不出反驳的话,气得满面通红。
“发生什么事?”
众人看去,但见温柔郡主走进凉亭,身后是大内总管连公公。<
众人连忙行礼。
拓跋思薇的神色不似以往那么嚣张,收敛了些,扫了一眼,冷冽的目光最终落在花腰身上,略带玩味。花腰大方地让她看,也大方地看她。
李静的眼眸闪过一丝冷芒,“郡主,王姐姐的侍婢口出狂言,说郡主”
“哦?她说什么?”拓跋思薇着翠色夏衫,下系天水碧丝裙,清新俏美,宛若枝头最嫩绿的翠叶,惹人娇怜。
“她说,即使相爷喜欢女子,也不会娶郡主。她还说,郡主再美,相爷也不会娶,宁愿娶她这个出身卑贱的貌丑侍婢。”王静眸含一丝狠毒与得意。
“你血口喷人!她从未这样说过,其他姐妹可以作证!”王悠然勃然大怒。
拓跋思薇看向其他人,目光越来越冷。
李静对其他人使眼色,要她们作证。
有两个人点头,证实李静的话,王悠然怒道:“你们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花腰似笑非笑,没有侍婢该有的怯懦c惧怕表情,“我还说,相爷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奸佞权臣,杀人如麻,祸国殃民。”
“放肆!”连公公呵斥。
“掌嘴五十!”拓跋思薇下令,射在花腰脸上的目光隐隐有杀气。
“郡主,连公公,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能用刑!”王悠然义正词严道,“再者,郡主尚在禁足,也不是宫中人,只怕没有资格处置王家的侍婢吧。”
“郡主没有资格,咱家有资格吧。”
连公公上前,扬起手掌就要打下来。
王悠然语声清冽,竟有三分威严,“连公公还是三思的好。虽然连公公贵为大内总管,但也是奴仆,一个奴仆谁敢动我视为姐妹的侍婢,我父亲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拓跋思薇森冷道:“打!”
连公公气得脸都红了,一个卑贱的婢子,他打不得?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扬起的手掌就要落下来,花腰挺直肩背,扬脸迎上,“你打试试!”
“住手!”
这声音,沉朗中带了几分薄怒。
一人踏进凉亭,深紫蟒袍将他雍容c华贵的气度挥洒得淋漓尽致,在这姹紫嫣红的花苑c凉亭,抹上浓重的一笔华彩。
“拜见相爷。”
众人纷纷行礼,不约而同地变成了花痴状。
为免太过突兀c太过与众不同,花腰也装模作样地行礼。只有温柔郡主不必行礼,她痴痴地看他,老僧入定似的这半个月她日日夜夜都在想他c念他,无时无刻不想和他在一起,他可知道?现在,她终于看见他了,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