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那个男人啊为了夏小姐把从皇宫里来的人全杀了,让皇上大怒啊。”
“真惨啊,你说夏家多倒霉,本来可以扬眉吐气的,谁知道一个不小心竟然落的这个地步。”
“是啊是啊。”
夏家。
御前侍卫一袭宫廷朝服,浩浩荡荡的闯入了夏家,贴封条,抓家丁,惹得人人凄凄艾艾,叫苦连天。
夏老爷面容憔悴,眼神呆滞的坐在主厅的座位上,望着忙忙碌碌的侍卫们,他苍老的手颤抖的不像话。
他声音悲凉:“夏家啊,我一手持起的夏家啊,就这么完了。”
那话里蕴着满满的不舍和心痛,一夕之间,女儿自尽身亡,夏家满门抄斩,于他来说是最大的痛苦。
一行人站在夏老爷面前,挡住了他面前的阳光,一个冰凉的枷锁展在眼前,一个侍卫态度冷硬,道:“夏老爷,我们该上路了。”
“上路?”夏老爷神情呆滞的喃喃自语。
侍卫冷哼了一声:“方才宣读的圣旨难道你没听到?后ri你便要斩首示众了,今日自然是要压你去朝廷的大牢。”
闻言。
夏老爷缓缓的座位上站起来,那丝丝阳光映照在他浑浊的眼底,那眼睛暗淡无光,没有一丝丝焦距,机械的将双手伸了出去,任那冰凉枷锁铐在自己的头上。
沉重的枷锁让夏老爷有些站不稳,侍卫嘲讽的冷哼一声,道:“这枷锁足足有八斤重,看看你们夏家犯下的罪有多大。”
几百口人的夏家被朝廷侍卫们纷纷带走,油走在大街小巷。
洛嫣儿手带铁链,心里悲愤极了,本以为回来认这个爹会从此享受荣华富贵,却不想竟然将命搭了进去,真是倒霉。
众人望着这一场景,暗暗叹气。
夏家。
从此一败涂地。
潇竹与妲雪坐在醉仙楼的阁楼上,一杯清酒下肚,潇竹轻抚额头:“终是酿成了一场悲剧。”
思忖了许久。
妲雪终将她心底的话问了出来:“潇竹,我觉得那个夏胭脂很熟悉,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听及。
潇竹倏然抬头,凝着妲雪满是疑问的美眸,他幽幽的说:“是,你们认识,而且关系很好。”
他的话在妲雪的心底划起了一丝丝涟漪,怪不得方才见到死去的夏胭脂,她的心里会有一股股忧伤侵蚀着她的心,让她的眼眶酸涩。
她的小手缠着自己的裙摆,只听潇竹的声音再一次袭来,带着满满的悲伤:“只可惜,她没能有机会知道你还活着。”
这话犹如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心窝,缩在了一起,让她胀痛,酸涩。
夏胭脂在世,妲雪离世。
妲雪在世,夏胭脂离世。
兜兜转转,最终二人还是未能见上一面。
也许,这便是命中注定吧。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茶盏的温热渐渐散去,她的小手拿上来握着那茶盏的茶身,空洞的望着淡黄的茶水上漂浮着的翠绿的茶叶。
沉默,弥漫在空气周围。
忽地。
一袭紫色的身影坐在了妲雪和潇竹后边的座位,那人面带紫色面纱,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草帽,将那张脸全然遮住了。
小二肩膀上搭着一块抹布,行至到那紫衣女子面前,问:“客观,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我要清蒸的烤鸭。”那紫衣女子道。
店小二皱皱眉头:“客观啊,这烤鸭怎么能清蒸呢?您换一道菜吧。”
“换?”紫衣女子挑眉反问:“这定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换呢?鸭子就是鸭子,鸭子能变成鸡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