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敏实在不明白,阿金阿银干嘛那么大反应,她说的都是实话呀!
“他们不提,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你们想呀。皇上在敬事房的登记,他宠幸过很多美人的。我倒是不算什么,毕竟只有初一十五他才会来,但是别人不同呀,特别是鹂妃,她可不是的。她每月侍寝那么多次,皇上那么喜欢她,她没有道理不怀孕的啊。好,就算是没有她,还有豫嫔啊。豫嫔也经常侍寝的。”
在她的梦里,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就是豫嫔生的。很可惜,她没有记住豫嫔是哪一年怀的孕,不过,端敏想着,如果本该怀孕的豫嫔没有怀孕,是不是说明她梦中的事情也不是百分之百都会成为现实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可真是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里,端敏高兴起来。
“如果皇上不能生,也挺好哒。”那就不用重复所谓九子夺嫡的悲哀了,她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自相残杀,想到这里,端敏瑟缩了一下。
阿金阿银对视一眼,阿银语气严肃:“娘娘,还请您一定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这件事儿一旦传了出去,那么您将万劫不复啊!”
这不是小事儿,旁的玩笑话说几句没什么,皇上大抵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多计较,可是这件事儿不成,这是涉及皇室血脉的大事,如若真的被人知道,那么他们家主子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两个丫头不敢多想。
端敏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她鼓着一张小包子脸,呸呸呸了几声。
“坏的不灵好的灵。你提醒的对,是我错了。”她近来因为那个梦境的事情有些魔怔了。如若不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阿银看主子是真的明白了,缓下了一口气:“主子明白就好,阿银有些逾矩了。不过这件事儿,奴婢的话,娘娘一定要听。”
端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自然要听你的。好了姑娘们,我们也该睡觉了呀。”
深夜,月朗星疏。
霍以寒坐在院子里,自斟自饮。
霍启从外面归来,远远就见他一身青衣,面容孤寂,叹一口气,拐进他的院子。霍以寒听到脚步声,站了起来:“父亲。”
霍启闻到他一身酒气,笑了一下,坐下。
“让你去参加李大人家老夫人的寿宴你不去,偏是要自己在这里自斟自饮,如此又有什么趣味。”霍启晃了晃酒壶,已经所剩不多,看样子,霍以寒喝了不少。
霍启身边的侍卫连忙去另外准备杯子。
霍以寒:“您也知晓,我并不愿意应酬文官。有父亲在,我这做儿子的,自然是要偷懒几分。”
话虽如此,但是霍启哪里不知道他想什么,笑着叱他:“我看,你怕是不想见李大人家的小姐吧?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倒是榆木疙瘩一个。”
霍以寒又为自己斟满:“父亲说到哪儿去了,我与李小姐可没有什么关系,若说相识,都是不算的。”
霍以寒家世非凡,又年少有为,英俊潇洒,自然是京中不少女子的头号夫婿人选。毕竟,嫁入皇宫虽好,但是与那么多人争一个男子,皇后又是权倾天下大将军的女儿。哪还有什么胜算,大抵一辈子都要被人压着。可是嫁给霍以寒却不同了,一旦成为正室,那可是比做妃子更有利许多。霍以寒对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这样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霍启也是过来人,笑:“你这小子,和为父还不承认。从小到大,多少女子心仪于你。你没发现咱们将军府门前的这条街都格外兴隆么!基本都是做女儿家生意的。”他虽然是个大老粗,可是也不是傻子啊。
“她们如何,与我何干。”恰逢此时侍卫将杯子拿来,霍以寒为霍启将酒斟满:“来,父亲,咱们爷俩喝一杯。不要提那劳子女人了,没意思。”
两人